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好像什么都没变,也好像什么都在变。 第二天我回家的时候,林潮生正在搬东西,他把我的东西通通搬到他的卧室。 喂,林潮生,你干嘛呢?我怔怔地看他。 他正抱着我的枕头,朝我笑着说:方便一起睡。 我只好稀里糊涂地去洗澡,结果发现我的浴巾不见了。此时我已经脱个精光,在浴室里喊他:林潮生 他打开门,抱着手臂倚靠在门框,看着我眯了眯眼。 我用手掌微微遮住,红着脸扭过头,浴巾。 林潮生盯着我,洗了,没干。他又轻笑一声,你要洗澡? 我用手掌遮着身体,嗯了一声。 我也还没洗。他就靠在门框那,并不打算走。 赶上吃饭,就可以说,那一起吃。赶上洗澡,还能说一起洗么? 我试着开口,那、那一起? 我看见林潮生勾了下唇角,他缓缓走进浴室,当着我的面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我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他妈的,我害羞什么,反正昨晚该做的都做了。 他开始往浴缸里放水,浴室里很快升起雾气,他笑着指了指浴缸,进来。 我拧巴地把脚伸进去,全身僵硬地坐在水里。他进来时溅起水花,温热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鼻息打在我的颈间。 我听见林潮生轻声笑,害羞了? 我脖子僵直,害羞个屁。 温澜,你身上好红。他凑在我耳边说。 他妈的,水烫。 林潮生用指腹搓了下我的耳垂,耳朵没沾水,也烫? 我气得回头看他,发现他眼里有一丝狡黠。我骂他:你他妈的还洗不洗? 他用气音笑着,不回答我,开始帮我洗头。 林潮生的洗头业务能力极差,我猜他是第一次给人洗头。洗发液几次进入我眼里。 我难受地揉眼,嘴里骂着他妈的。 他小心翼翼地用水冲着我的眼睛,温澜,你现在像在哭鼻子。 哭个屁,我最烦哭。 林潮生的指肚揉着我的头发,是么?有人在学校的小花园里 闭嘴!我就哭过两次而已。 他的动作顿住,第二次是什么时候? 我给自己挖了坑,只好闭着眼缄默不语。 他用鼻尖蹭了下我的肩膀,所以是什么时候?我没能看到。 蹲在垃圾桶面前为他哭是糟糕的回忆。 我皱着眉,你看不到才正常。 他停顿了一会儿没说话,突然用牙齿狠狠咬住我肩膀。 我躲闪着呼痛,唔!你他妈的 疼么?他问。 我他妈咬你试试。 林潮生笑了,他帮我揉着肩膀,既然疼的话,那你哭吧。 他眯了眯眼,温澜,快哭。你欠我一场。 他妈的,这是什么逻辑? 我转过头不理他。 洗完头就得洗身体,他的手沾了沐浴露,在我身上不安分地摸索着。 我像是被施了定身术,握着拳头一动不动,屏息凝神的。 身后的林潮生轻笑了一声,紧张什么?他用指尖在我的后腰处轻轻戳了戳,放松。 我只好试着放松身体,别扭地往他身边靠。然后我像个受惊的兔子,猛地从浴缸里站起来,溅起大片水花。 我背靠着墙壁,脸红得冒烟,骂他:你他妈的。 他也不尴尬,轻笑了一声,扶着浴缸站起来,有个地方昂首挺立。 他眼里带着一股狡黠,朝我走过来,要试试在浴室么? 我红着脸没吭声,默认了。 林潮生身上挂着水珠,亮晶晶的。他拉着我走到镜子前,把我按在洗手台上。 他从后面进来时,总是能准确地顶到我的麻筋,我闷哼了几声,没过多久就软在了洗手台上。 我们就这么来了一次。 结束后,镜子上挂着水雾,朦朦胧胧的。林潮生用手轻轻一擦,镜子里正好露出我的脸。 我们同时看向镜子,两个人都怔住了。 大概是因为我以前不爱哭,此时我眼睛鼻子都红红的,眼角挂着生理眼泪。 他猛地掐住我的下巴,脸凑过来,用舌尖舔着我的眼睛。 我别扭地推开他,正好看见他那软趴趴的东西又变得凶猛起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