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悯不放,腾出一只手,慢悠悠褪掉林虞的寝裤,他的手指若有似无扫过她的肌肤,林虞紧抿着唇,狠狠在陆悯背上抓了一把。 陆悯不以为意,挑着林虞的裤子,扔到一旁,一手握着她一条腿,向两1侧分1开,像给小儿把尿一般,然后低头在林虞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水淅淅沥沥流了出来,林虞紧闭双眼,将整张脸藏到陆悯胸前,低声骂道:“陆悯,你混蛋。” 陆悯哈哈笑了起来,声音爽朗又嘹亮,低头在林虞头顶亲了一口。待水流尽,他慢悠悠拿起一旁的棉布,将她那个地方清理干净,才抱着她回到寝房。 林虞一回到床上,就钻进被子里,把整个人捂严实,不搭理陆悯了。待腿上的酸麻之意褪尽后,才慢悠悠钻出来。趁着陆悯喝茶的间隙,从衣橱里扯出两件衣裳,胡乱套在身上。 穿好以后才发现,她穿了一件葱绿的短裳,短裳下面是一条玫红长裙,林虞有些懊恼,怎么偏偏就扯出这样两件衣裳,没有什么比红配绿更加难看了。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这时只听陆悯轻轻嗤笑了一声,林虞揪着眉头,狠狠瞪了陆悯一眼,气呼呼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陆悯唇角上扬,眼角眉梢都带着欢快,偏偏死不承认,慢悠悠道:“我没笑。” 林虞气结,腮帮子鼓鼓的,他明明就是在笑,还不承认,这人讨厌死了。 陆悯走到林虞跟前,认真端详着她,说道:“你这样穿真的很难看,快去换一换。” 林虞原本是想换衣裳的,听陆悯这样说,反而不想换了。也就难看一些而已,除了陆悯,难不成这个院子里还有人敢笑话她? 她扭头瞪了陆悯一眼,打开屋门,气呼呼走了出去。 冬日冷,孩子们都喜欢窝在屋内,也不知简诚起了没有,林虞走到西厢房,只见柳阿婆正坐在外间纳鞋底,小孙孙正是长个的年纪,脚丫子也抽的飞快,前两个月坐的鞋子已经太小了。 林虞压着声音问道:“小公子起了没有?” 柳阿婆这才注意到林虞过来了,赶紧把手头的东西放下,作势要向林虞行礼,林虞自不会受她的礼,伸手拦住她,说道:“我年纪小,您只管把我当成家里的小辈,万不能向我行礼。” 林虞和善,柳阿婆心里是把她当成小辈疼的,但二人身份悬殊,柳阿婆又是实在人,断不会因为主家宽和就拿乔,她笑了笑,道:“夫人真是折煞老婆子了。” 林虞知道一时半会改变不了柳阿婆,就暂且由她去了,只把目光投向里间,柳阿婆道:“小公子是个勤勉的,天没亮就起了,在屋子里看了半个时辰书,才跟着芫荽到小厨房用饭,用完饭后,在院子里消了消食,便又回来看书了。” 陵园里以前统共就三个主子,林虞又是个喜欢赖床的,陆悯的作息更是没规律,因此早饭并没有特定的时间点,谁醒了睡就去吃,不用互相等着。 林虞走到屋内,只见简诚坐在靠窗的茶榻上,正捧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他才六岁,字还没认全,只是在观摩书中的图片。林虞走近一瞧,只见书上是一个个练武的小人,做出不同的姿态。 简诚听到声音,抬起头来,见来人是林虞,便对她笑了笑,林虞温声问道:“你想习武?” 简诚点点头,觉鸣寺是有师兄习武的,他也想学,可方丈觉得他年纪太小,楞是不让他学。下山的时候,他向同铺的师兄讨要记载拳法的书,师兄原是不想给的,但一想到以后有可能就见不到简诚了,便把书赠给了他。 林虞把简诚身旁的书合上,柔声道:“以后别看书了,你认字不全,没得学左了。” 简诚努努嘴,扬起脖子道:“我想学武功。” 林虞知道这孩子意会错了,赶忙道:“婶娘给你请个师傅,以后你跟着师傅学。” 简诚没想到林虞会给他请师傅,高兴的眸子都亮了,林虞指指衣架上的灰鼠皮小袄,对简诚道:“穿上小袄,我带你去买红缨枪。” 简诚乐的合不拢嘴,快步挪到衣架上,他个头矮,便搬了个矮凳,踩在上面,将小袄拿下来,穿在身上,屁颠屁颠地跟着林虞出了门。 雪下了半个时辰就停了,地上只泅着一些雪印子,林虞由芫荽扶着上了马车,对一旁的小厮吩咐:“去长公主府知会一声,告诉她我要去徐记买红缨枪,买完红缨枪后会去王记听评书。” 小厮应了一声是,策马向公主府而去。 第七十章 徐记是京城有名的兵器铺子,…… 徐记是京城有名的兵器铺子,店内兵器林立,琳琅满目,简诚一进店就挑花了眼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