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就和芫荽坐在树下做绣活,一绣就是一下午,太阳西斜,柔柔的夕阳洒满庭院,芫荽把绣品收到针线篓里面,善意提醒道:“小姐该用晚饭了。” 林虞“哦”了一声,开口道:“也不知厨房做了什么菜?” 芫荽咧嘴一笑道:“中午时分我就到厨房吩咐过了,让他们炖了您最喜欢的鲫鱼汤,您快回房喝汤去吧。” 林虞抿抿唇,丫鬟果然是自己的好,衣食住行都紧着她喜欢的安排,可她真的不想回寝房呀。 她托词道:“晚饭有栗子鸡吗?” 芫荽不知道小姐为什么要问栗子鸡,她明明不喜欢吃鸡肉的呀,芫荽眨眨眼睛,如实回答:“没有。” 林虞眼睛一亮:“二爷最喜欢栗子鸡了,我去给他做一道栗子鸡。”一边说一边匆匆向厨房走去。 芫荽暗暗感叹,小姐可真关心姑爷呀,对姑爷真好! 半个时辰后,栗子鸡的香味从瓦罐里飘出来,林虞努努嘴,不情不愿地端着瓦罐回了寝屋,今日的鸡也太嫩了些,还没好好炖呢,怎么就熟了? 第二十章 作什么妖 房门咯吱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陆悯看到他的小娇妻故作镇静的端着瓦罐进了屋,小心翼翼地把冒着热气的瓦罐放到八仙桌上,温声道:“二爷,开饭啦!” 陆悯原是躺在床上的,听到林虞的话后,懒洋洋坐了起来,趿着木屐走到红木架子旁,在架子上的铜盆里净了手,而后才坐到八仙桌旁。 晚饭是半个时辰前上的,很多菜都凉了,林虞站起身唤下人热菜,重新坐到八仙桌旁的时候,一眼就看到那个令人面红耳赤的木雕赫然被陆悯摆在了桌子正中间。 林虞眉心跳了两跳,她抬手揉了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而后板着脸,若无其事地盛了一碗栗子鸡放到陆悯跟前。 陆悯夹了一块鸡肉放到口中细细咀嚼,肉质细腻,鲜嫩可口。他懒懒道:“鸡肉味道不错,娘子辛苦了。” 林虞夹菜的手顿了一顿,心脏如擂鼓一般咚咚直跳,陆悯平日里都是直接唤她的名字,从未说过“娘子”这个词,今日连称呼都改了,到底是想做什么妖?她战战兢兢看向陆悯,眼中满是警惕地意味。 陆悯轻笑一声,明知故问道:“娘子为何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林虞没有说话,筷子却不敢动了,饭也不敢吃了,只警惕地坐在杌子上。陆悯慢悠悠站起身来,从汤盆里盛了一碗鲫鱼汤递给林虞面前,懒懒道:“鲫鱼汤鲜美,娘子喝点汤。” 汤碗递到了跟前,林虞不得不接受,她接过汤碗,抿了一小口,味道鲜美,浓郁醇香,跟以往的味道没有区别,她这才放下心来,将整碗鱼汤喝了个干干净净。 今日吃饭比以往晚,吃完饭以后还没来得及消食就困的厉害,林虞匆匆洗漱完往床上一躺就睡着了。 陆悯把自己雕了两天两夜的桃子放到一侧,嫌弃地乜了一眼,假的就是假的,雕的再逼真,也没有真的好玩。 反观他身侧的小娇妻,香香软软一团,貌美如花,脸若芙蓉,身前一片波涛汹涌,比那块木头不知好玩多少。 陆悯拨开林虞的墨绿色交领,将手伸了进去。嫩嫩的乳鸽滑若凝脂,让人爱不释手,他不由多捏了两下。 林虞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身前传来一阵酥痒,她伸手去挠,没碰到自己的身体,反而摸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林虞大惊,倏得睁开双眸,只见陆悯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丹凤眼中水光潋滟,亮晶晶的。 她嗫嚅道:“你,你,你怎么……”结结巴巴了一通,最终还是没有把拒绝的话说出来,她是陆悯的妻子,夫妻二人合该亲密一些,陆悯这样做也无可厚非。她闭上眼不再说话,只是胸前的那只手捏的她心慌意乱,久久不能入眠。 也不知陆悯捏了多长时间,到了后半夜林虞才再次睡着。自从侯夫人让林虞在太阳底下站了半日,险些中暑后,陆悯就不再让她到静园侍候侯夫人,所幸现在不用请安,起的晚一些也无碍。 林虞睡醒的时候太阳已高高挂在天际,她草草吃完饭,就带着芫荽到街市挑选墨宝,逛了大半天总算选了一套合心意的,虽然不及文青山订制的那套精致,却也大气古朴。 转眼间就到了林远仲的生辰,林虞和陆悯乘马车到了林府,林府虽人来人往,但与往年相比却萧瑟的多,林淮只是正五品的兵部郎中,无论人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