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青山三番五次纠缠林虞,上一次只被陆悯一人发现,情况还好一些,可这次却被那么多人堵在了厨房,若不是陆悯为林虞解围,她的名声就完了。文青山这样不管不顾的,倒真的很有可能毁掉林虞。 林虞快烦死文青山了,感觉他就像赶不走的苍蝇,总是嗡嗡嗡瞎转悠,若不是从小的教养不允许她说脏话,她真想抓住他破口大骂一番。 二人慢慢走到寝房,林虞搀着陆悯坐到床上,把他安置好以后,小声说了一句“谢谢”,无论是在梢间文青山被绊倒摔在她身上,还是在厨房撩她的衣裙,陆悯都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怀疑她的人品,他坚定地站在她身边,给予她帮助,保住了她的名节。 陆悯原本懒洋洋的身子怔了一下,很显然他没想到会有人跟他说谢谢,他楞了一楞,随即又恢复原样,重新懒懒地歪在榻上,随意道:“晾文青山也没胆子敢染指我的人。” 林虞…… 刚刚生出的感激之情因为陆悯这一句话立马就消失殆尽了。 陆悯侧过身子,斜躺在圆床上,眯着狭长的丹凤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林虞,慢悠悠道:“为了给你解围,我一个人从寝屋走到厨房,出了一身汗,你得给我擦擦身子。” 林虞眉头一颤,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一具白皙修长的身体,柔和光洁的白色山峦,她赶忙垂下眼睑,感觉呼吸都比平时重了几分,侍候陆悯吃饭穿衣她都做得遂心应手,唯独这擦拭身子,简直像是把她放在火炉上炙烤一样,难熬的很。 林虞深吸一口气,小声道:“我叫王来给你擦吧。” 陆悯抬起手,慢悠悠解起了衣带,他一边解一边一本正经说道:“不成,我的身子只能给你看。” 真是越说越没边了,林虞脸一红,端起铜盆就出了屋门。到了晚上,厨房会长备热水,看到二夫人端着铜盆进来,婆子殷勤地往铜盆里舀满了水,而后端着铜盆,跟随林虞到了寝房门口。 林虞接过铜盆硬着头皮推开屋门,果不其然,陆悯已经脱的一丝1不1挂。他仰躺在圆床上,露出白皙的月匈膛,月匈膛上缀着两颗茱萸,小小的两个点,又红又艳。 所幸他还没到恬不知耻的地步,在腰腹间搭了一块白色的薄丝巾,丝巾遮住令人面红耳赤的关键部位,露出修长有力的大长腿。 林虞只大略瞄了一眼圆床,就低着头,不再乱看。她沉着眼眸,擦到哪里看到哪里,诀不胡乱打量别的位置。温热的手巾拂过茱萸,陆悯原本放松的身体,兀地颤了一下。 林虞不明所以,又接连在茱萸上擦了好几下。这时只听陆悯嘶哑着声音道:“林虞,你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跟我圆房。” 林虞不知道陆悯为何会说这样的话,下意识摇了摇头,摇头以后又觉得自己身为陆悯的妻子,不应该对圆房表现出反感,赶紧解释道:“我还没有及笄,等我及笄以后再圆房也不晚。” 陆悯眸色微变,抬起眼皮打量林虞,她白皙的肌肤上还有细细的绒毛,像挂在枝头的桃子一样,看着新鲜美味,其实还未成熟。 他认真问道:“你什么时候及笄?” 林虞红着脸道:“还有七个月。” 陆悯点点头,不再说话。 林虞轻舒一口气,接着给陆悯擦拭身体。她擦的很仔细,除了丝巾盖着的那一块,都给他擦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她站起身,想要投洗手巾,只听木门咣当一声被人推开,林岁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小姑姑你快来看,芫荽姐姐给我抓了一只知了可好玩了。” 林虞心里发慌,脚下一滑,直直跌在陆悯身上,好巧不巧,小脸正贴在搭着丝巾的那个部位,丝巾极薄,透过丝巾她可以感受到下面硬硬的灼热。 林虞一时楞在原地,抓着毛巾的手悬在空中,纤腰榻在圆床边一动也不敢动了。 隔着丝巾,陆悯感觉热热的液体流在他的身上。他抬眸看向大门,沉声道:“出去。” 陆悯笑嘻嘻时林岁就怕他怕的不得了,现在沉了声音,林岁更是避之如蛇蝎,转身就跑了出去。 林虞依然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没有动,只是眼泪越流越多,将丝巾都湿透了。 陆悯坐起身,搂住林虞的纤腰把她带到床上,定睛一看,她水盈盈的杏眼已经哭成了红核桃,纤细浓密的睫毛也都被泪水打湿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