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脸上还扯着有些痛,看样子伤筋动骨一百天啊,可自己不过是掉了回泥潭真至于这么严重吗? 哦,对了,他最后见到的是李馨香,那贱女人一棒子打昏了自己,后来发生了什么,自己这一身瘀伤实在说不过去,也不知是怎么搞的。 宁承烨有一肚子的疑问,但在抬头看到安茯苓那梳妆台上放着的一瓶假苏花时,一切疑问都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只有一股子甜蜜涌上心田。 安茯苓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只白底蓝釉描牡丹的小瓷瓶,只比观音菩萨手里那小净瓶儿宽大一点点,里面插着的正是宁承烨费尽千辛万苦从山林沼泽地中采回来的一大捧假苏花。 但那花已有些焉败之迹象了,看样子少说了插了有一两天了。 宁承烨正愣愣的兀自看得出神,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安茯苓端着碗白开水走了进来。 宁承烨愣了一下,突然猛的倒回床上又装睡了过去。安茯苓才去了一趟安家,这会子才回来,想着宁承烨躺了这么久也没喝过水就想端点水来喂他,见到早上才喂完的药碗还摆在那里她叹了口气,这两天宁承烨没醒,她自己也觉得做什么都不带劲儿。 坐到床边放下碗,她伸手轻轻抚了抚宁承烨的脸,微显苍白无色的脸上虽还是一如既往的俊朗,但终究是添了几分病色。 “大夫明明说要不了两天就会醒的,你怎么还没醒呢?”安茯苓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失落,哀叹一句,她伸手去之前摆放在碗旁的竹管子,可手刚伸到那竹管子旁时她却咦了一声,一脸的惊讶。 宁承烨悄悄眯起了眼睛,从眼缝里看安茯苓,这两天她好像消瘦了些,可见她手去拿那竹管宁承烨的心就开始怦怦的跳个不停,这两天她果然都是用那个竹管子给他喂食东西的。 宁承烨的心突然就飘忽了起来,想到他们之间一人在上一人在下,中间只隔着一根细竹管子,这算不算是间接亲吻呢?可惜自己之前都什么也不知道,还好醒得及时,这一回一定要好好品尝一下她亲口渡到自己嘴里的东西,想到这儿宁承烨自觉的就想勾一勾唇角笑起来。 冷静冷静,不能让安茯苓看出破绽,他努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太过于兴奋,就这么安静躺着等着安茯苓过来喂食。 但他没有等到安茯苓拿竹管子喂他,却听到啪的一声,他一怔,从眼缝里只见安茯苓冷沉着一张脸将那根喂食所用的竹管子给无情的折断了。 宁承烨僵住了,她这是…… “别装了。”安茯苓没好气的冷哼一声,“我记得清清楚楚,出门前竹管子是放在药碗的左边的,怎么这去了一趟安家回来竹管子就变到了右边,宁,承,烨。” “……”呃! 安茯苓扑过来一把掐住他:“你这个混蛋,竟然敢骗我,说,你究竟醒了多久了?” 宁承烨被她吓到了忙求饶的举起双手睁开了眼:“好好好,败给你了,这么小的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我不过就是想……” “你混蛋,你无耻,你该死。”安茯苓扑在他怀里一拳重过一拳的揍在他胸口上。 宁承烨忙笑道:“行了行了,我知道我不对,不该瞒着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但是看在我还是伤员的份上,能不能……娘,娘子,茯苓,你怎么了?” 安茯苓伏在他胸膛之上不知何时就抽泣了起来,这倒是真把宁承烨给吓倒了,他忙起身扶起她,见她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样子,宁承烨拧起了眉,一把将她圈进怀里,低声安慰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让你担心的。” 安茯苓任由他抱着也没有动,只断断续续不清不楚地说着:“你知不知道你都躺两天了,背你回来有多重啊,你一身臭哄哄的还要我给你洗,你烦不烦啊你。” 她一面哭一面说,直想把这两天的煎熬委屈都一股脑吐出来,宁承烨搂着她吻着她的额头一声不发。 “谁要你采什么狗屎花了,大夫说你掉进那沼泽寒气重不及时看就要造成内伤了,他们还把你打得那么严重,你差点就醒不来了你知道吗?你是不是成心想让我守寡,是不是啊?” 宁承烨一把搂过了她鼻尖对着鼻尖,眼里也蓄满了泪,却只笑问道:“你给我洗澡的时候是不是把我给看光了啊,娘子。” 安茯苓愣了一下,宁承烨却一把将她推倒在床:“哎呀,那为夫不是吃亏了,你说为夫是不是该看回来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