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变故,她只想赶紧缓过这口气来,不然就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宁承烨也是愣了一下,被安茯苓推开他才回过神来,刚才竟然真的差那么一点自己就失手杀了人,为这么一个贱女人却是不值得。可抬头看到安茯苓那急切的目光那一刻,不知为何宁承烨又觉得似乎一切又值得了。 “你真想杀了她吗?”安茯苓皱着眉怒问。 宁承烨却笑了,只道:“你回来了?”要知道这可是栗阳村的地界,安茯苓跟他冷战着原本也应该是在木溪村才对,可如今却莫名出现在了这栗阳村,说明什么还不明显吗? 安茯苓脸上泛过一阵潮红,但她立刻掩去,只大着声音瞪着眼睛看他,道:“我告诉你宁承烨,你要是真的变成了杀人犯我才不会同情可怜你,别以为你是因为我才杀我我就一定会心痛。” 她眼睛朝向一边也不看他,哼哼然道:“而且你要是被抓去坐了牢我也不会去看你一眼,更不会给你送饭送衣,我才不会那么老实的像其他女人一样给你守活寡,信不信你前脚进了牢房的门,我后脚就让媒人重新给我找新的男人,我气死你,我……” “唔……” 安茯苓的话还没有唠叨完宁承烨的唇就压了下来,她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竟然也有这么霸气的时候,他的吻也显得跟他此刻的人一样,霸道而且专制,半点余地和空间也不留给她,但是……她竟然好喜欢这种疯狂的感觉,这种甜丝丝的,好像太阳数九寒天的冰都可以融化的温暖感觉。 李馨香是什么时候爬起来连滚带爬离开的,二人并不知道,但她的存在这时候确实碍眼了些,走了也好,两人也不会在意。 安茯苓瞪大了眼睛只看到大槐树下那些斑驳而错落有致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宁承烨的睫毛鼻子都好漂亮好完美,她浑身都在颤抖,蓝天白云映在一旁的溪水里也倒映出二人缠绵悱恻的模样…… 宁承烨放开安茯苓是过了好久好久,但安茯苓却还是在他眼底看到了一丝意犹未尽,怕他又要霸道的粘上来,安茯苓忙侧头道:“那什么……你今天出门的时候后院的鸡鸭都喂了吗?” 宁承烨拨弄着她的头发,她的唇那么软,她的身子那么柔,跟春日里那迎风招展的杨柳枝一般,他恨不能紧紧握住才握得紧,可又怕太过于紧了而伤到她,真是让他苦恼呢。 “问你话呢?”见他发愣,安茯苓瞪起眼睛又吼了一句。 “好像……没有呢。”宁承烨笑道。 安茯苓皱眉:“你想饿死我们的财神爷啊。”说罢便赶紧转身跑回了家去。 …… 安茯苓跟宁承烨和好如初了,安茯苓也从木溪村搬了回来,小夫妻两个不管是在家里家外总是一副蜜里调油的样子,若非村里大部分人都亲眼见过安茯苓肩头的守宫砂,他们简直不能相信这夫妻两个竟然还有破镜重圆的一天。 听说李馨香那一日好像外出遇着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回家就病了好几日,家里人请了驱神的,又请了大夫怎么都看不好。但只有李馨香自己知道这是心病,直挺挺的在屋里躺了好些天才终于肯动那么一下,但心底里的不甘还是在蔓延,特别是听到四邻八乡的人都在传说那夫妻两个如何如何恩爱的时候。 最近雨水多,偏又遇着秋收的季节,村民们也是愁。但安茯苓却半点不愁,反而有些开心,后院的池子蓄满了水,养的鸭子一次比一次肥美,嘉宾楼把她是夸了又夸呢。 不过她又跟宁承烨计划了一下,打算把水池给隔成两段,一方用来继续养鸡鸭,一方用来养些鱼虾。 “娘子,养鱼虾总要大一点的池塘才有用吧,这种小池塘真能养吗?而且虾在这地方是没人吃的。”宁承烨表示怀疑。 安茯苓却看着满院的鸡鸭的在想另一件事,她道:“相公,之前我们都没有留意,虽然这李馨香是跟张俊光合谋了,但张俊光也不进是练了几笔你的字罢了,可这李馨香是怎么进的我们的家呢?” 是啊,这确实是个疑惑,而且还大摇大摆的在厨房里给宁承烨做饭,好不张狂。 安茯苓转头一脸幽幽然的看着宁承烨,宁承烨似乎一下子便想到了什么,说起来这可不是宁家第一次进入外人了,上一次是小铜,而小铜偷鸡却是从…… 两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看向那墙角草挡住的狗洞,安茯苓笑了:“张俊光那种骨胳健壮的男子也就罢了,如果是小孩子和身体纤细些的姑娘家的话倒也不是没可能。”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