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是黑夜或者白天,刃锋模糊了夜与昼日的分界线,好像仅剩从咽喉里发出的破碎声音,凯撒用力掐住她的后脖颈,萝拉在烟花灿烂时仰起脖颈,像潮水如海,浓郁的alpha信息素中,凯撒压住她,与她接吻。 萝拉挣扎着从这一方短暂温洋中保持清醒,她拥抱住凯撒结实的背部,在呼吸中使用撒娇的语气:“下周亚瑟说家里面有个小庆典耶,您不可以带我出去玩吗?我在家很闷。” 凯撒并没有拔dior无情的习惯,在结束后也不会直接离开,他换了姿势,顺带着把扒拉着他的萝拉往被子里塞了塞。 他说:“巴伯先生并不想再被你踹进水中。” 萝拉嗯嗯两声,委屈巴巴地说:“上次只是意外嘛,我其实是好心肠扶他……” 凯撒没说话。 他不抽烟,现在也只是享受着萝拉小小身体带来的温暖。能够抑制的药物还没有研发出来,现在的凯撒在易感期仍旧只能选择萝拉来缓解不适。 她很温顺,乖巧,一拍腿就知道乖乖趴好翘起来。 这个漂亮的小东西又探头探脑过来,用她柔软的头发轻轻蹭着凯撒:“可以吗?我保证不说话,就乖乖地跟着您。” 凯撒捏住她的脸。 一张单纯无害的脸蛋。 她努力撑起身体,在凯撒耳侧低声说:“如果您同意的话,我可以把另一处也——” 凯撒掐住她脸颊的手指用力,他垂眼看着萝拉,问:“就算你不同意,你认为自己能阻止我?” 萝拉不吭声。 “还没有到可以和我谈条件的时候,”凯撒说,“萝拉,赌之前,你先看看自己的底牌大小。” 说完这些,凯撒松开手。 没有看蜷缩成一团的萝拉,他捡起地上散落的军装一一穿好,月光从没有遮掩的窗户中落下倾斜、完整的平行四边形。 凯撒离开了。 这个美丽的小东西的发热期已经基本可以和凯撒同步,今晚,得到大量信息素、满到溢出来的她能够睡个好觉,但凯撒不行。 公民和阿斯蒂族人对立的情绪越来越高涨,逐渐白热化。自从安吉拉被处死之后,首相的身体越来越差,能否成功活到下年任期都未可知,更不要说参加下一届的选举。 帝国中各个党派也开始积极运作,暗中较劲儿,都想将自己的人推到首相这个位置上。 凯撒也不例外。 他无法坐到那个位置上,但他的傀儡可以。 凯撒需要聚集民心,获得更多的选票,以及得到内阁赞同。 现在,最方便、快捷的途径就是解决积怨已久的阿斯蒂族人问题。 哪怕是试图争取权利的阿斯蒂族人,内部也分成好几个派别,温和一些的会天天写联名信寄往首相官邸,或者国际人权组织,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的权益;而极端的则是有组织、或者报复性地制造自、杀式袭击,抢劫、打砸、破坏城市稳定。 在凯撒强有力的措施下,后者大大减少,而牢狱中的阿斯蒂族人越来越多。 其中不乏未成年人、以及二十多岁的无业青年。 这些是无目的地妨碍安全,而针对凯撒的暗杀从未停止;他是此次事件的主要负责人,几乎所有阿斯蒂族人都将仇恨点发泄在他身上。上周,凯撒的车子被检查出动过手脚,放置微型炸、药。 “那些人以为杀了你就算胜利,”库里讽刺地笑,“如果不是萨列里公爵投出的重要一票,这些人连活着的机会都没有。” 凯撒没有抬头,他说:“想杀我的不一定只有阿斯蒂族人。” 尽管前几个月的清扫令阿斯蒂族人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