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十分急着要出院,只可惜我似乎病的有些严重,医生建议我留在医院打消炎针。 他说我这是急性炎症,若不治疗会出问题。 于是我只好听从医生的意见,又在医院住了一天一夜。 期间郑导演和同剧组的人都来看过我。 郑导演还问了当时的情况。 他似乎猜到了什么,没人的时候,他内疚说:陶颜啊,哥好像错了,哥看出来了,就不该将你和何然安排在一同个剧组。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也怪我当初没在意那份对手演员名单,我那时一心只想着快点复出。 现在我每每想到还要和何然一起合作三个月,甚至更长时间,我就头疼。 何况戏里面我们还是好兄弟,不仅要勾肩搭背,还有很多眼神戏,想到这里,我的耳朵更是嗡嗡直响。 我好像病的更严重了。 陆先生给我打了两个电话,我听着他通话的专属铃声,好半天都没接。 正在帮我削苹果的小北也听见了这个奇葩的铃声,尴尬着问我:哥,就这么听着?难道不接吗? 如果可以,如果不是小北在,我甚至愿意斥巨资买一个巨大的音箱,二十四小时循环播放这段铃声。 当然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愿意把澜海桥商场的大喇叭买下来,让全市人民都听见陆先生的自白。 感觉我听得差不多了,若是再继续下去,说不定陆先生会找过来。 他万一来了,我的一切计划都白费了。 接起电话,我嗓子有些哑,就尽量少说话。 陆先生问我有台风剧组休息的事情,我便告诉他我要去C市拍广告,这几天我不想见到他。 我怕我会一激动会杀了他。 陆先生有些失望,但还是乖乖听我话,他说要去别的房子里找那些让我耻辱的频。 在他眼里,那一定是快乐源泉。 第二天我从医院出院,嗓子还是有点痛,但比起昨天可好了不少。 我和小北坐飞机回到澜海市,我特意嘱咐过他,让他放假在家呆着,如果有人问起来,一定要说我在C市拍广告,千万别说我闲着呢。 小北说他懂,他还自豪的说:哥,别的演员助理都可羡慕我了,我跟的可是影帝大满贯,咱有的是通告,可忙了,放心吧我会说,这几天我就在家蹲着打游戏,绝不出门。 他好像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好尴尬的笑笑,懒得解释。 回到家没多久,我的手机提示音便响了起来,是一条备忘录。 三天后便是陆先生母亲和我父亲的忌日,按照我和陆先生的约定,每年我都要陪他去祭奠一次才行,所以我打算这两天就去景畔山庄,把时间留出来上坟 第二天,通过朋友,我联系到了负责景畔山庄的快递员,这片富人区每天都有大量的快递进出,几乎家家都有。 我觉得我离找到六六家又进了一步。 作为演员,我以体验生活寻求灵感的理由联系了快递站,并交了安全保证金,顺利得到许可,我明天便可以和快递小哥一起送快递。 为此我兴奋的一夜都没怎么睡。 快递小哥年纪不太,但人很好,二十四五岁的样子,格外健谈。 我穿着红黑色的快递服装,坐在他的面包车上,旁敲侧击的与他聊了一路。 我主要打听这三十户业主里,有哪个是低于30岁以下的。 快递小哥说景畔山庄入住率高,但有钱人房子多,大多时间都是保姆在家。 这样我就有些失望了,我不可能通过保姆认出六六的。 经过陆先生家,我让快递小哥自己去的,我远远的看着,发现的确是保姆在家。 陆先生家有保姆在,陆先生大约就在,锁定他没满世界找我,我就放心了。 继续送快递,确实如快递小哥说的,大都是保姆在家,有几个主人在家的,要么岁数不对,要么年龄不对。 我发现我这个方法蠢爆了,心里暗自难受。 陆先生的每日问候又来了。 我正在气头上。 他说:哥哥... 我气得破口大骂,哥哥什么哥哥,你是母鸡要下蛋吗?整天咯咯咯咯的没完没了。 他好像被我吓到了,好半天才问出一句:你生气了?是不是片场有人欺负你了?哪家公司啊?我去帮你出气。 用不着你... 我把假惺惺三个字又咽回肚子里。 别给我打电话了,我忙着拍广告呢! 挂了电话,我气哼哼的搬着一个大箱子去客户家按门铃,然后一秒变脸,我还记得快递小哥告诉我要微笑服务。 我可不能给人家添麻烦。 走进院子,开门的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青年,他看着我的脸愣了一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