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去帮容与敷药更急急走出去了。 小荀回来几天,跟小与感情挺好的。容妈妈欣慰道。 同年龄段的男孩子好相处。容爸笑道。 应荀回到屋里时,容遥已经在给容与上药,黑乎乎的药抹在白皙的皮肤上,漂亮得让人惊叹。 你回来都晒那么久,怎么还这么白?容遥嫉妒戳戳容与的腰身,痒得他笑一声想躲,又扯到后腰,倒吸一口气。 你别逗他。应荀走进来,把容遥推到一边,接过药碗,帮忙抹上去。 容遥扮个鬼脸,蹲到床头,摸摸容与的额头,一手汗,伸头看看湿得无从下身的被子攥起眉头,两盆冰看来还是不够。 容与上完药后,刺痛感缓解不少,又阖眼睡过去。 应荀出门把碗洗了,拿起帽子麻袋,拖出三轮车锄头,噼里啪啦的声音把大家惊到。 小荀,你去哪?容妈妈在洗桑叶,看到他的动作,想了想,下午没农活啊! 我去挖点硝石回来。之前去借硝石说好还陈爷爷两倍的。容与看样子还要趴两天,现在天气越来越热,光膀子都受不了,更何况趴被子上。 我也去。容遥拿了帽子跟在应荀身边。 两人离开院子,走出一段路后,容遥突然开声问道:你是为小与回来的? 应荀攥眉,反问:为什么这么觉得? 直觉,容遥笑嘻嘻道:直觉。 应荀与小与在他回来前,应该是没见过面的,可这些天过去,容遥不知为何,总觉得他们认识很久般。更正确的说,应荀好像认识小与很久。 两人没再说话,走了快三十分钟才来到目的地。 硝石在山的一侧,是一次泥石后露出来的,陈爷爷有时会上山找些草药,无意间发现了。 两人拿着锄头把硝石抠下来,差不多了就装麻袋,整整装了三麻袋才停下来。 等再回到家,已经晚上六点了,原以为开始煮饭了,厨房却是没冒烟,两人相视一眼,绕过厨房小巷子,进入院子,就看到容与上身被剥光被爸爸扶着,而妈妈则是用打湿毛巾在给他擦胸口。 容与的胸口则是一片红点点,这是起痱子了。 哈哈哈,容遥被逗乐了,跑过去想戳戳容与的胸口,被后面的应荀抓住手:你手有硝石。 你手太脏了,快去洗手。容妈妈推推容遥,见她笑得前俯后仰,无奈。 容与本来就有点羞涩,应荀与容遥一回来,脸都涨红了。 好了吗?容与别扭问道。 好了,好了,容妈妈把毛巾放回盆里,我去给你拿衣服,小荀你到李奶奶家借点爽身粉,她家有个两岁的奶娃,有备着。 奶娃。洗净手的容遥捏捏容与的脸,笑得乐不开支。 嗯!应荀含笑把人好好看一遍才转身出去。 容与脑袋又是轰一热,气得磨牙。 应荀回来很快,容与已经穿好衣服趴在搬出来的板床上,只有三十公分高,后面的小树林风徐徐吹过来,身上非常干爽。 爽身粉只要没流汗,扑在身上就会带上凉凉的感觉,非常舒服,还带着淡淡的香味,容与还挺喜欢闻的。 应荀给容与扑完爽身粉后,又去弄几个大袋子制好冰放在房间里关上门,出来不知道跟容爸容妈说了什么,推着自行车走了。 容与趴在木板床上,脑袋晃了晃,盯着外面好一会儿才开声问坐在旁边写暑假作业的容遥:他去哪? 谁?容遥正想着题目,茫然问道。 应荀。容与嘀咕一声。 去镇上。容遥随口应一句,又埋头做作业。 容与想问他去镇上做什么,又觉得不适合,但又有点知道,最后把自己气着,鼓着脸趴在枕头上,跟只青蛙似的。 今天的晚饭应荀不在,吃的是冬瓜炖肉,非常丰富。 因为他受伤,白白吃多几块肉。 晚饭后,一家人在院子里乘凉,容遥兴致勃勃去弄冰冻绿豆糖。绿豆糖下午就煮好的,把容与房间塑胶壶里的冰戳成块倒在绿豆糖里面就可以。 炎热的夏天冰凉凉的绿豆糖下去,整个人都活了。 容遥吃完碗又去戳一碗,容与眼见着塑胶壶的冰就要见底,纠结几下,还是说道:要不要留、留点? 嗯?容遥回头,疑惑眨眨眼。 应荀,不是还没吃吗?容与声音越说越低,容遥乐了,狡黠一笑: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