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生孩子,那时阮君山已经发迹,当时阮家的长辈都压着让阮君山去找代孕,阮君山直接去医院做了结扎表明自己的态度。 之后几十年,两人相濡以沫,无论出席什么活动,两人都一定是携手出席,阮君山出门应酬,从来不会超过十点钟回家。 即便到现在,两人都是十指相扣,相视一笑目光中都是甜蜜。 可沈知倦也没想到,他们结婚这么多年,依然还能保持着热恋的感觉。 两只单身狗都感觉到被塞了满满一口狗粮。 阮夫人见两人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借口去准备茶点,松开了阮君山的手,匆匆朝厨房跑去。 冷斯淮笑道:“阮伯伯和阮伯母的感情还是好得让人羡慕啊。” 阮君山倒是早就习惯了,也不尴尬,还给两人传授爱情秘诀:“都是老夫老妻了,天天在一起生活哪能不吵架。其实我们俩昨晚还吵了架,我当时真是气得不行,告诉自己今天无论如何不先低头……” “结果,我昨晚就做了个梦,梦见我们刚结婚时的情景,醒来之后,我就想,男人嘛,先低头不寒碜,而且她今天对我也比往常温柔,所以啊,小吵怡情……” 沈知倦amp;amp;冷斯淮:“……” 又是好大一口狗粮。 等阮夫人把茶点送过来的时候,沈知倦和冷斯淮都已经吃不下了,全是被狗粮撑的。 未免尴尬,沈知倦轻咳一声:“阮伯伯,要不我们先看那幅画吧。” 众人往书房走去。 阮君山打开书房里的保险柜,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取出里面的绢画,将画放在桌上徐徐展开。 泛黄的绢布上,以墨色勾勒出一幅山水。 而在深浅浓淡的墨色山水之间,却有一丛盛开得极其热烈的芙蓉花,鲜艳的红色与清淡的水墨对比鲜明,却又相得益彰。 哪怕是不懂画工的普通人,也会被这幅画所吸引。 沈知倦围着这幅画看了半天,却也没有看出任何异常。 阮君山解释道,这幅画出现异常一般都是在晚上,后来他将画放进保险柜里收着,又请了两道符来贴着,画就安分许多了。 沈知倦又听阮君山讲了一遍事情发生的经过,倒觉得这画有时候的表现,很像是器灵。 他不敢确定,又给师道长发信息。 师道长听完,也有些迟疑,觉得又像,又不像。 他告诉沈知倦,器灵虽然顽皮,但一般是没什么明确目的的,而且他们也会有自保的意识,如果这画中真有器灵,肯定不会放任自己跑到房间外面去,做出差点被露水打湿这种可能会伤害自己的行为。 两人讨论无果,只能等到晚上再看。 到了晚上,阮夫人早早去睡了,阮君山则带着两人去到设备房看监控。 阮君山没有再把画挂起来,而是直接放在桌上。 监控设备正对着画。 等到晚上十二点,这幅画果然动了。 不过它似乎是个路痴,明明已经从书房跑出去过很多次了,但还是没有找到正确的出口。 沈知倦:“……” 如果是鬼的话,那真的挺蠢萌的。 不过书房到底不大,这画排除了三个错误选项后,总算找到了正确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