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咬路哥哥……哈嗯!” 路执涯深深撞入,席薇吃了个撑,细腰塌陷爽得说不出话,随之而来的,是路执涯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的入侵。 后半夜席薇累倒之后,路执涯没有抱她去浴室清晰,也没有把湿掉的床单换掉,他就抱着她睡,闻到的味道有股很浓郁的香味。 这香味也不算好闻,但会让路执涯很上瘾很安心,而且只在他们做爱之后出现,洗澡以后会很快消散,所以,路执涯很愿意和她睡在湿乱不堪的床上,没有一点难受。 杜伽让助理小伊比平时晚两个钟去接路执涯,还未雨绸缪的提醒小伊买套新衣裙带去,但门铃按响过去五分钟还没动静,小伊站立难安,在想自己是不是该离开。 昨晚几点钟睡的席薇不知道,早上还没醒,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东西从小腿爬上来,像蛇一样,攀爬蜿蜒,最后停留在腿间,吐出蛇信子舔着粘腻的穴口。 酥酥痒痒的,睡梦中的席薇呻吟一声,阴唇被两指掰开,紧接着粗长炽热的阴茎赫然闯入,席薇惊醒,抱着枕头,路执涯压着她,进进出出,喘息在上方传来。 睡不着了。高潮像海啸山崩,席薇虚脱无力,路执涯抱紧她在怀,明明已经射出来还那么硬,在她里面缓慢抽动,脸埋在她脖间,嗅着什么,像小狗。 “薇薇……”他情不自禁的要和她接吻,席薇不想,躲开,嫌弃两个人都没有刷牙。 没吻到她唇也不妨碍他细细缱绻的抒发温情,眉角脸颊上一下又一下的亲吻,让席薇有种是他至宝的错觉。 “我要洗澡。”席薇声音浅轻:“没力气……” 路执涯抱她去浴室洗澡。 小伊要离开时门开了。路执涯穿着短袖围了条围巾,席薇穿着他的卫衣坐在餐桌前吃东西,长腿细白,瞄了眼进来的人,接着专心吃东西。 小伊把袋子放席薇面前,怯生生的说:“这是新衣服,给您的……” 席薇一口面,一块小酥肉,嚼完了咽下去,说了声谢谢,又对厨房里洗锅的路执涯说:“你平时欺负助理吗?” 路执涯还没说话,小伊先诚惶诚恐的摆手摇头:“没有没有!涯哥平时对我们工作人员很好的!没有欺负没有欺负……” “噢,那你那么怕我干嘛?”席薇不解的指着自己的脸:“我长得比里面那位高冷影帝还凶吗?” 路执涯也不是凶,只是平时不苟言笑的高冷让人觉得难以靠近、不近人情,但在和身边人的相处上,他是少言寡语而随和宽容。 “没有没有,您长得很漂亮很甜美。”小伊揪着衣角,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老板的亲妹妹、上司的女朋友、席家的大小姐交流。 席薇吃饱了,剩半碟子酥肉,筷子放碗口:“那不要‘您您您’的称呼我,我又没路执涯那么老。” “好的好的,席小姐。”小伊直点头。 听到她说他老的嫌弃声,路执涯皱了眉,在心里算了一道简单减法,也就比她大五岁,他也就二十九岁,算老吗?还是她拿他比的是谭序天? 小伊询问路执涯还去不去训练,得到回答后表示在楼下等他,然后得救似的立马离开了这间房子。 路执涯在她对面坐下,眉宇轻蹙有心事。席薇托着脸颊欣赏他帅脸,顺带夸他:“路执涯,你做饭好好吃呀。” “嗯……”他情绪淡淡:“我很老吗?” “没有呀,年轻有为,未来可期。” “那我也不是被称乎为‘您’,还是你觉得,我比昨天晚上的谭先生年纪大?” 没什么醋溜味,席薇也听不出醋味,只是有点不喜路执涯老在她面前提起谭序天,莫名有种现在与过去的强对比性,心里有点不舒服。 “没有呀,你比他小。”席薇拉着卫衣帽子的两根绳子,好奇道:“你接新剧啦?现代剧还是古装剧呀?” 路执涯看着着急转移话题的席薇,眸光微敛:“古装,反派,男二。” 席薇惊奇:“你竟然不是男一号!谁把你男一号抢了?我给你抢回来!” “不是谁抢,是我想演。”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