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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痛。


———

    夏晚将他送到车边,衣服脱下还他,他冷着脸拒绝,那表情颇有几分她若再啰嗦就要当场办了她的狠意。

    她并不怕他,但又摸不准这人脾性,鬼知道那句话又触动他易怒的神经,左思右想,还是谨慎同他正面硬刚。

    送别他后,夏晚沿着街边大步流星朝反方向走。

    瓷宝到现在还没信,她放心不下,还是亲自去看看才安心。

    “滴滴。”

    身后传来车鸣声,她被尖利的声音刺的耳朵疼,停步转身,标志性的大G慢慢滑到她身侧,车窗降下来,驾驶位上的绿衣少年懒洋洋的问她,“去哪?”

    夏晚神色漠然,抬手指指前方,“瓷宝家。”

    “我送你。”

    “不用”

    “上车。”

    又来了,那种强制的,不容拒绝的声音。

    夏晚无语凝咽,这家伙是霸道总裁玩上瘾了吗?

    明明年纪比她小,却总是那副不可一世的轻狂样,要换作是真弟弟,早就被她各种花式招数治的服服帖帖。

    夏晚家离许瓷家不远,开车也不过几分钟,冬天雨夜车少,路程缩短,一脚油门到底,车很快便停在路边。

    “我到了。”

    她解开安全带,转身作势要下车。

    姜宁昱按住她的手,视线扫向街边那家馄饨店,他沉默两秒,低声问:“你那朋友跟蒋爷究竟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瓷宝什么都不肯说。”

    夏晚冷眼看他,嘴角勾着嘲讽的笑,一提起那人,她脑子总会浮现那人对瓷宝凶神恶煞的画面,气不打一处来,“但你的好朋友,已经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凶瓷宝,账我都记着,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跟他算。”

    “你怎么不说那小孩,一面嘴上喜欢别人,一面又吊着蒋爷玩。”

    “你闭嘴。”

    夏晚狠盯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撕咬话音,“瓷宝不是那种人。”

    “谁知道呢。”

    他倾身凑近她的脸,笑的猖狂至极,“有些人看着纯,出手刀刀致命。”

    “若真有那种人,你早就死过一万次了。”

    夏晚冷哼,突然伸手揪着他的衣领,用力扯进半寸,两人四目相对,鼻尖轻轻相贴。

    她微微一笑,眸底泛起凛冽的寒光。

    “姜宁昱,如果瓷宝真受了委屈。

    “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还有你们。”

    ——————

    晚上9点左右,馄饨店刚过一波用餐高峰期。

    店里忙成陀螺的许母终于能喘口气,不急不慢的坐在椅子上包馄饨。

    她听见门口的动静,抬眼见着满眼焦急的夏晚,顿时眉开眼笑,“晚晚来了。”

    “瓷宝在吗?”她连寒暄都省了,直奔主题。

    许母愣了下,“在楼上猫着,死活不肯下来。”

    夏晚担忧的皱起眉,试探着问,“她没事吧?”

    “说不好,这几天看着情绪不太对,问她也不说,你来了就好,去看看她,有什么事让她发泄出来,别老憋着折磨自己。”

    小女人点头应允,心急的径直往楼上冲。

    二楼大门没关严,她推门而入,屋内灯光暗淡,身穿白毛衣的小姑娘坐沙发上吃着开心果看电视,光看模样倒是同平时无异,只是略显木讷的侧脸,总觉得连颤动的睫毛都软绵无力。

    “瓷宝?”

    许瓷的手颤了下,她缓缓回头,电视屏幕亮起,恰好照亮她圆圆的小肉脸,眼眸泛起血丝,鼻尖通红,像是大哭过一场。

    “晚晚”

    她一出声,嗓音就是哑的。

    明明那么努力想装作若无其事,可见着夏晚,那种烧心的委屈感瞬间将她吞没,好似等到个放肆的倾泻口,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夏晚心都碎了,打小就见不得她哭。

    虽说嘴里总笑话她是爱哭鬼,但现实中的许瓷对外很坚强,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流露真情实感。

    “发生什么事了?”夏晚凑过去抱住许瓷,哄小孩那样轻声细语。

    许瓷憋着哭腔,反手抱住她,眼泪哗啦啦的流,“你告诉我,我不是不是乞丐对不对?”

    夏晚光听这声音都有杀人的冲动,柔声安抚她,“当然不是,我们瓷宝是最乖最善良的姑娘。”

    “可是,他为什么那么说我?”

    她哭声压得很低,肩头颤动,哭的一抽一抽的,“我真心当他是朋友,我还给他做了平安福,我念着他对我的好,他凶我我也不跟m.cOMIc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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