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对付起那些饥ke如狼似虎的妇人来说,实在是一个大杀器,想想起来也没有哪个妇人能经得起这样的诱惑。 彭春梅心中一动,说道: 五娘说话好羞人,不过这话倒是不假…… 之前她与陈敬济有私情的时候,那陈敬济虽说也是看起来相貌堂堂,然而每到关键时刻便都是稀松无力,没过一会,便就败下阵来。 她嘴上虽然不说,但是实在是有些败兴的很,每每是刚刚来了些兴致。对方便就偃旗息鼓,只能晾在那里,不上不下难受的很。 听了孙雪娥这话,虽然心中十分不信,但是也想过,如果真有这样的神通用到自己身上,必然也是十分受用的。 两人又说了一阵,庞雪梅忽觉身上热流涌动,不知为何突然升起一股燥热来。虽然才是四月中旬,但是就忍不住想要脱衣服睡觉。 面上也有些乏倦,双目无神,全身乏力的很,孙雪娥见状说道: 妹妹想必是这几日伺候二姐伺候得疲惫了,不如就在这里歇息吧。 庞雪梅虽然有些不愿,但是待站起身想要走时,又觉浑身乏力,竟连半步都迈不出去,只好由孙雪梅扶着扶到床上。 然而到了里屋,却没有点烛火,十分黑暗,但是这时也顾不上许多,便脱下衣服。只剩肚兜和小衣钻到被窝里面。 孙雪娥给她盖好被子,便到另外自己的房间去睡了。 彭春梅睡得迷迷糊糊时,忽觉有人在自己身上搜索着什么。 她迷糊的说道: 五娘你在做什么? 然而半天却也没有得到回应。 她全身燥热,忽地惊醒过来,原来这床上竟有一个男人。 还没及说话,又觉一阵没来由的意乱情迷,竟半推半就,欢好起来。 本来以为会想陈敬济那般,最多一刻钟左右事情就该结束,胡乱由着他,忍一会也就过去了。 没想到过了一个时辰,骚乱还未停止,最后就觉快要断气的时候。屋中的动静终于停了下来。 她这时壮着胆子问道: 你是谁? 黑暗中那人仍是躲在她的背后,根本也没有露出脸来,只不过说得先前好处滋味,虽然没见到那人怎么样,但是这种滋味却是深深的落在心头里,始终挥之不去。 过了一会儿她又觉身体乏累,沉沉的睡了过去,等到天亮的时候孙雪娥走了过来问道: 妹妹可睡得好吗? 庞春梅点点头道: 睡得十分舒服,只不过好似做了一场春梦似的,衣服都汗湿了。 孙雪娥也不多说,只笑了笑。 庞春梅正在起身,忽觉自己身上有些不对劲。再仔细回想起来,这才知道昨晚那根本不是什么春梦,而是实实实在在发生过的。 一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就这样迷迷糊糊被人占了,不由有些生气。这时才彻底明白过来,必然是孙雪娥早就安排好的,只不过说她贪恋那套头面首饰又想起那绵绵无边的好处。一时心中又发起痒来。 等到再见到孙雪娥,便问道: 五娘,昨天晚上那到底是谁? 孙雪娥只是一笑也不多说。 白天的时候庞春梅虽说还是在帮李娇儿端药倒水,但是心中想的只是昨天晚上的鱼水之欢,她自成人以来,虽说在陈敬济那里得了些益处,但也从未像这样如登云端的感觉。 此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