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生了一位千金。” 胡谦一惊,怎么这么快! 当下什么也顾不上了,赶紧到了后院。 问了小环才知道,鹿宦娘昨天就生了,这时正在房中休息。 胡谦虽想进去看看,但却被从屋中出来的沈玉珍拦住了。 这次不用沈玉珍说,他也知道。 女子生产和来月事是被认为非常不洁的事,男子绝对不会靠近。 无奈之下,他只得在外面喊了一句,“宦娘,相公回来了,你安心调养。” 屋中宦娘虽知胡谦回来,但也知道他无法进来,等了一会,本来以为他已经走了,陡然听得这么一声,整个身子都暖了起来。 她虽想回应一声,但身体虚弱得厉害,只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待回到正厅,胡谦才又想起许振虎来。 这事若说交给别人办终究不妥,他只能自己来。 晚上,胡谦、沈玉珍、阿绣、荣宁儿、楚楚、薛柠霜六人坐在一处吃饭。 谈及剿匪的事情,胡谦只是一语带过,并是十分想说,而是对鹿宦娘的事情问东问西。 荣宁儿道:“宦娘妹妹若知道相公如此关心,只怕做梦也会笑醒了。” 沈玉珍道:“相公放心,妾身已经吩咐艳春,又请教了娇娜姑娘,肯定不会亏了宦娘的身子的。” 胡谦道:“孩子你们见了吗?可爱吗?长得像我还是像宦娘。” 薛柠霜道:“倒是觉得更像相公多一些呢。” 楚楚道:“妾身倒是觉得还是比较像宦娘姐姐。” 几人说说笑笑,及至要安歇时,又都望向胡谦。 胡谦道;“小环,去铺床吧,我和玉珍有话要说。” 沈玉珍先是一喜,随即羞道:“相公,妾身现在还不行……” 胡谦并未多说,只是往卧房走去。 沈玉珍见了,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聪慧如薛柠霜也看出了端倪,随即便让荣宁儿到房中,继续研究诗词去了。 进到内间,沈玉珍问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胡谦简单把许振虎的事情说了。 沈玉珍点点头道:“当初红水河案的时候,若不是许伯父,老爷说不定就会不好了。 所以许振虎有难,咱们不能不管。” 胡谦将她拥在怀中,吻住她的红唇,又在耳边道:“家中你且照看些,我天明之前应该可以回来。” 随即贴了隐身符,一路往黑屏山而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了先前封了金符的山洞。 打开一看,许振虎已经恶晕过去了,不过总算是没死。 他便先给他喂了些清水,然后马不停蹄地带着他往郭北县赶。 好在之前得了大力神通,要不然别说是到郭北县,就是从黑屏山下来都要把他累个半死。 东方泛白,天亮之前,胡谦将许振虎放到了陈家旧宅,由皇甫老族长等人看着,然后自己回到宅院。 等到早晨,他便让胡九带着二柱赶车去金陵给许远方报信,就说有了许振虎的消息,却不说具体在哪。 免得许远方激动之下乱了阵脚,给人看出破绽来。 没日没夜地折腾了几次,胡谦也累了,县衙点卯之后,见四下无事,便到了后衙休息。 之前虽是搬家,但这边也留了些家当,免得胡谦在这边没有歇息的地方。 然而才眯眼睡了一会,衙役说吴庆喜的娘子来了,说是一定要见大人。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