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 “我是……王老爷家的护院……杨二蛋……” “谁派你们冲杀县衙的!” “是王老爷……” “你们在县衙有内应吗?” “马六……” 马六本来还站在一旁,一听此话,吓得立即跪在地上。 “大人,他胡说!我没有……我不是……” 胡谦摆摆手,“先打五十大板再说!” 王十三两人立即将马六摁下去,一顿板子重重打下去,直打得他再难动弹。 胡谦这时才又瞪着他,“马六!你和王东升是什么关系!” “我……是王老爷的安插在县衙的……” “你可曾杀过人!” “没有,我只收钱办事……不曾杀人……” “王东升呢?” “王老爷……很多……” 胡谦也不再多问,摆手将书记官把笔录拿来,“摁手印吧。” 马六和那土匪立即老老实实地把手印摁了。 于是判处马六和这几名护院秋决,然后他又亲自出县衙张贴告示,说要为郭北县产出恶霸王升东,百姓若有被其谋财害命的,尽管拿了状纸来告。 一众百姓本来以为胡谦已死,此刻见他安然无恙,不禁又奇又喜。 没过一会,便又听说胡谦已经将王升东并一众护院关进大牢,一个个竟然喜极而泣。人人奔走相告,还没到中午,状告王升东的状子就摞了半尺高。 胡谦把审核工作交给了主簿和下面的吏员,自己则是回到后院,先是查看了胡九的伤势,见只是红肿,便掏出十两银子。 “拿去买药吧。” 胡九摇头道:“少爷平时对小人不薄,小人拼死不能报答,又怎么敢收钱。” 胡谦道:“拿着,要不然就离开胡家吧。” 胡九犹豫了一下,接过银子,“多谢少爷。” 进到卧房,见荣宁儿正在和迎彩说话。 “你别怨我,是相公不让说的。” “婢女哪敢怨,只是又是伤心,又是气愤,最后见少爷复活,这才算是有了依靠,又自欢喜起来。 各种情绪相加,一时有些难以承受。” 胡谦这时走了进来,笑道:“若不是瞒住你们,又如何能骗得了王升东那些人。” 荣宁儿道:“那为何不连妾身一块瞒了。” 胡谦道:“只怕你伤心过度,我又如何舍得。” 荣宁儿立即眼眶含泪,扑倒胡谦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过了好久也不肯撒手。 迎彩赶紧走了出去。 胡谦紧紧搂着她,笑道:“好了,这不是好好的嘛。” 荣宁儿道:“不,妾身要一直搂着相公,无论如何也不松手。” 胡谦道:“总得吃饭吧。” “相公喂我吃吧。” 胡谦也不说话,捧住她的小脸便吻了起来,不到一刻,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身子也自软倒在胡谦怀里。 到了中午,迎彩已经准备好了饭菜,约莫胡谦和荣宁儿应该差不多了,谁知才到外间,便听一阵熟悉的声音。 她只好在外面等着,又过了一刻,见胡谦出来,她立即走到里间去帮荣宁儿梳头。 等一切收拾好,外面王十三忽地来报,言称外面有个老农非要见胡谦,说夜里老是看到有个红衣小孩跳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