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胡谦回来,两人立即给胡谦洗漱、擦拭身体。 胡谦一边享受着,一边叹气道:“郭北县盗贼虽多,终不及干旱的危害大,若不尽快想个办法,百姓流离失所,可就生灵涂炭了。” 荣宁儿道:“难道真要打了旱魃才行吗?” 胡谦道:“这事虽说子虚乌有,但或许可以试试,只不过谁也不知道那旱魃在哪里。” 想到这,他随即又想到树妖的事情。 这干旱会不会和它有关系呢? 等洗漱完毕,荣宁儿随即伺候胡谦上床休息,迎彩收拾了浴桶等物,便去到外间。 两人躺在床上,荣宁儿将头枕在胡谦胸口,柔声道:“本以为当官是好事,没想到还有这许多麻烦,倒不如之前在家来的自由。” 胡谦轻抚她滑嫩的玉臂,“世间之事就是如此,有舍才有得。” “妾身才不管这些,只要相公高兴,妾身就高兴。”说着,忽地起身吻在胡谦的胸口。 胡谦心神一荡,立即捏住她的下巴,“你这是在玩火。” 随即捧住她的小脸亲嘴,直吻得她浑身软似无骨,便将身压了上去。 与此同时,藏春楼内。 马灵儿正在端坐在珠帘内侧抚琴,隔着珠帘一丈远的地方,两位翩翩公子一边饮酒,一边不时往珠帘后看着。 珠帘晃动,虽瞧不真切,但更添三分神秘,让人更觉得佳人难得。 其中一人道:“如此美人,要是能一亲芳泽,在下死而无憾了。” 另外一人道:“可以啊,先前我问了庞妈妈了,只要三千两,便可拔得头筹。” “怎么又涨价了,先前不是两千两吗?” “庞妈妈说马灵儿是极阴之女,天下难得的尤物,更有消灾解难的功效,所以贵些。” “这个老夯货!倒真是会弄这些噱头!” “虽然好几个公子员外都有这个意思,但三千两实在是太多了。 要是能买回去还差多,只是头筹,太不值了。” “你觉得不值,有人觉得值,肯定会有人当这个冤大头的。” “哼!那个假知县嘴上说要把马灵儿送去和旱魃一起烧了,其实说不定藏着什么龌蹉的主意!” “这个谁不知道……” 正说着,忽听一声骄哼。 两人疑惑地抬头看了看,只见马灵儿面色甚是奇怪,身体微微扭动,好似身上有虫子一般,手上的琴也乱了章法。 两人面面相觑,正待问时,马灵儿忽地轻声道:“妾身身体不适,还请公子原谅。” 说完起身自后面走了。 待回到卧房,她先是插好门栓,随即像是绷不住了似的,忽地面色潮红,“扑通”一下瘫坐在地,双腿紧并,全身如同蚁噬一般难受。 过了半个时辰,总算停下来。 再去看时,衣服已经湿透。 由此确认,昨天看到的那人的确是胡谦无疑。 这样想来,妹妹肯定也跟着来了。 而且他们刚才在做什么她也是一清二楚。 距离如此之近,双胞胎之间的感应十分强烈。 她气息不匀,有些哀怨地望着窗外,出神道:“若只是片刻倒还可以忍着,但这许多时间……往后的日子可如何是好……”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