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十分挑逗,免得出了岔子,只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拥着她睡了。 第二天上午,胡谦和妻妾在小院中吟诗作对的时候,就听门外闹哄哄的。 没过一会,胡九跑到院门口,“少爷,门外来了很多人,说是要见你。” “见我做什么?” “说是要问问那首词的词牌和题目。” 胡谦一愣,转向沈玉珍道:“这是怎么了?” 沈玉珍笑道:“昨天妾身心中激动,竟忘了告诉相公,昨天妾身把你的词拿出来,便引来许多人称赞,就连齐夫子也赞赏有加。 最后说起这词该用何词牌题目,大家便都争辩起来。 有的说该用《鹊桥仙》,有的说要用《一剪梅》,还有的说要从词中选,大抵可用《花千树》、《玉壶春》。 只是谁也说服不了谁,因此最后也没个结果。 不曾想现在竟闹到这里来了。 其实别说他们,就连妾身也很是好奇。” 胡谦摇头苦笑,叫杏儿取来纸笔,写下“青玉案·元夕”几个字,让胡九拿了出去。 谁知没过一会,外面闹得更厉害了,问了胡九,说是一群人为争这几个字打起来了。 胡谦在城墙吹了几天的风,这时好不容易偷了闲,根本不愿意理会外面的人,只随他们闹去。 然而没过一会,鸿鹿书院的学子们忽地来了,说是想请胡谦去醉仙楼吃酒。 胡谦也推脱受了点风寒,只是在院子里陪着妻妾。 及至晚上,胡不同把胡谦叫了过去。 胡谦看他脸色复杂,不禁好奇道:“爹,是不是又是一铁鞭的事情?” 胡不同点点头道:“金陵匪患肆虐的事情终究是传到了上面,皇上责问为何这么久还未剿灭土匪。” 自牛德旺之事后,上面确实责令马守备追剿土匪,但未曾想这些日子不仅没能剿灭,反而连马守备自己都不知所踪。 “现在户部尚书等上本参奏孔总兵剿匪不力、劳民伤财,又说马守备投敌叛国罪在不赦。 幸得礼部傅大人求情,这才让孔总兵戴罪立功,至于马守备的事情,等剿灭一铁鞭,再行处置。” 胡谦没心思去管上面这些人的争斗,只是觉得马守备的事情有些棘手,便随口问道:“礼部的人怎么会为孔总兵求情?” “听你许伯父说,礼部傅大人的长女和马守备的儿子是指腹为婚的,可能他不敢直接为马守备求情,所以便拐了个弯。 这些都不是要紧的,要紧的是,上面这次派了镇妖司的千户雷正云前来援手,看来是铁了心要灭一铁鞭了。” “雷正云?” “没错,虽然只是千户,但镇妖司的人行事古怪,个个都有些非常手段,便是朝中大臣也不敢轻易得罪的。” “他到了吗?” “约莫明早就到,山南府那边叮嘱了好几遍,让咱们仔细接待,千万不要恶了此人,更不能让他遇到什么危险。 可是他既然是来剿匪的,如何能不遇到危险。 你伯父和我商量了许久,只能让你去跟着他,凭你的剑术,总可帮衬一二。” “又是我?” “你先别急,听我说完。 后来我们还没来得及决定,山南府那边忽地又飞马来信,说是雷千户已经指定一个人来接待,那个人便是你。” 胡谦心头一动,皱眉问道:“你说的这个雷千户,是男的还是女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