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阿纲你们说谁?」这是努力扭过头想要确认什么,但却因为笨手笨脚而把自己越捆越紧的跳马迪诺。 ──总之就是四个人不知道为什么迷路到了林子里(深海光流敢打赌有九成的机率是跳马带的路),然后山本不知道为什么捅了蚂蜂窝,狱寺少年一急扔了炸弹,结果一行人慌忙之间触发了这里设下的陷阱…… 「……好,我大概懂了。」大概理出了状况的深海光流冷静地放下了怀中的碗和乌龟,并且从地上捡了树枝,「总之我先救你们下来再说。」 一面说着,深海光流一面将树枝丢向了张着的捕兽夹;四个捕兽夹一碰到朝它们扔的树枝立刻敏感的用力咬合,直接将树枝截断了。 接着深海光流又拾起一根较长的枝干,准确地在周遭的地板上敲了几下;神奇的是,每个被她敲过的地方都隐藏有难以察觉的小型兽夹,她却能一一避开陷阱的威胁。 「好了,你们可以自己挣脱了。」做完一切的深海光流抬头表示危机解除,才发现彭格列的三个少年盯着她目不转睛的看,「……怎么了?」 「……从以前我就很想问了,」狱寺隼人忍不住开口,「你这傢伙……该不会是有阴阳眼?或是类似的东西?」 ──就不说那些摆明就有的陷阱,凭什么埋了浅浅一层土掩盖住的陷阱能察觉啊……那不是得踩到才知道吗?!这样一扫就全部发现叫中陷阱的他们情何以堪?! 「……你多虑了。还是快点下来吧。」深海少女还是很佩服狱寺那超人一等的想像力的,简直就是写奇幻小说的料,「你们自己能行吧,我去帮跳马解开绳子。」免得他自己要把自己缠得更紧。 「……欸深海桑你……痛!」在泽田少年一面挣扎一面疑惑地想询问什么,一个不察身体便直接接触地面了,「唔……深海桑,你认识迪诺桑?」 「嗯,认识。我来给他送安翠欧的,他被扔在路上被云豆捡到,然后託我带来找跳马。」深海光流一面回答了让人感觉更加莫名其妙的答案,一面把迪诺身上的绳子解开,后者笨手笨脚地摔到地上,「……跳马,你还是老样子啊。」 ──没有部下在身边就变成一个废柴,这种体质简直跟她的脸盲一样糟糕嘛。深海光流不禁感慨。 「嘶……真糟糕,竟然被你看到这么丢脸的样子啊,小光。」迪诺·加百罗涅一面揉揉自己重击地板的脑袋,一面笑着露出一口白牙,「本来想说身为你们的学长,要展现一下身为前辈的风范的,没有想到毕业太久竟然忘记怎么走到图书馆,还忘记这片森林里面有放捕兽用的夹子了。」 「……不,我觉得这已经不只是毕业太久的问题了……而且哪个学校会在校园里放这么多陷阱啊喂。」泽田纲吉在一旁忍不住吐槽,「等等,不对!深海桑跟迪诺桑你们这么熟吗?!」从深海桑的口吻听起来,根本是知道迪诺桑那神奇的boss体质啊!那得多熟啊喂! 「……嗯?我没说吗?」深海光流的声音有点疑惑,「一年前你们打的那一场战,当时就是加百罗涅的罗马利欧大叔叫我来支援的。」 不然当时的她不管跟瓦利亚或是彭格列都扯不上什么关係,不太可能找她来帮忙,更不要说是担任主治、主刀医生了。 「对啊,说起来小光可是当时所有重伤患的主治医师,他们应该感谢你的,小光。」迪诺点头肯定,接着却皱着眉头抱怨道,「特别是史库瓦罗,真该教训他一下,不只一次被小光你救了,现在却还追杀你……只能说他真的是对xanxus忠心耿耿啊。」 「……嗯?我除了给他移植心脏以外,还做过什么别的手术吗?」深海少女倒没多介意史库瓦罗恩将仇报之类的话题,反而目露沉思,关注起了在泽田少年等人看来实在不算是重点的问题,「没有印象…….」 「就是大概三年前吧,你不是有来日本研习吗?当时有个被巨型鯊鱼咬了的倒楣鬼。」迪诺倒是一脸习惯地跟着偏离了主题,十分自然的顺着深海光流的逻辑,「身上还有剑伤的那个,小光你还抱怨过伤口浸海水浸太久……」 「啊啊,我记得。」深海光流眼中闪过名为恍然大悟的光芒,一面点头一面接话,「那隻鯊鱼的齿列很整齐,在伤患身上留下来很完整的牙印,我记得特别清楚……原来就是他啊。」 「对对,那就是史库瓦罗。其实当时啊……」 「那个……」 泽田纲吉弱弱地举起了手打断两人的对话;他简直不敢想再这么下去会听到多少深海少女的事蹟……他现在都想回去查一下从前每一场战斗过后他们这群人的主治医生是谁了好么?! 「迪诺桑……你这次来学校是为了什么,你还没有说呢?」 「啊,关于这个,」迪诺闻言又笑开,整个就是爽朗可靠的义大利有为青年形象,「作为毕业校友被邀请来演讲的,演讲内容是跟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