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盛传高冷的剑圣大人联系在一起…… 待风宸走了之后,沉檀糯米端过来一碟子切成薄片的阿胶红枣核桃糕,见苏九祸拉着一张脸,好奇之下问了几句。 不料苏九祸说完,沉檀糯米“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糯米师父你还笑!”苏九祸毫不客气的拈了两块阿胶糕放嘴里咬着,只觉得入口香甜,软硬适中。 沉檀糯米笑道: “你是不是又招他了?” 苏九祸闻言,再一想昨儿楚接舆那件事,顿时焉了。 好吧,算她作死。 一旁的沉檀糯米只顾着笑。 就这么将养了几日,期间苏九祸让楚接舆送了信给顾斋,言徐廷和在春度楼请他放心,又言自己受了伤在一处僻静的地儿养伤。殊不知简亲王得了这个消息,顿时炸了: “春度楼那等子藏污纳垢的地儿也配让大皇子住在那儿?” 顾斋道: “正是亲王口中藏污纳垢之处,救了大皇子几次。” 这下子简亲王哑口无言。 七日过后,明月书院恢复日常的生活,只不过对外宣称苏先生不慎被飞贼所伤,正在静养。 又过了数日,已经是八月中旬,阳光浓烈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一到了午后,苏九祸就恨不得泡在长戟院里头懒得动弹。 这日难得下了一上午的雨,这才冲淡了不少的暑气。午时刚过,长戟院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苏九祸正看着徐廷和认真的练字,听见脚步声,头也未抬道: “简亲王今儿来的比昨儿早了那么一刻钟。” 来人正是简亲王徐南彻。 自打苏九祸伤好回了明月书院,徐廷和也被苏九祸从春度楼接了回来,又因为徐廷和家里已经没有人可以照顾他,所以暂住顾斋的闲墨院。平日里要么在顾斋的闲墨院看书习字,要么在苏九祸的长戟院呆着,听听苏九祸讲些外头好玩的事儿。 而简亲王徐南彻也是个不死心的,日日午后前来,感觉不接回徐廷和就不会走。 顾斋倒是偶尔劝一两句,换了苏九祸,那是一副爱咋咋地。只要徐廷和愿意跟着走,她不拦。 隔了一道雕花仕女屏风,徐南彻的声音随着茶水倒出来的声音缓缓响起: “苏先生,我明日就不得不回京了。” 苏九祸正倒茶的动作一顿,只是道:“亲王一路小心。” 徐南彻苦笑一声,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说些什么。余光透过屏风隐约可以看见徐廷和认真专注的模样,再三思量,道: “从今以后,廷和这孩子就交给苏先生与顾先生照看了。” 苏九祸不语,只拿了一块薄荷糕慢慢的吃着。 “皇兄昨日飞鸽传书,信中都是愧疚之意,不过也说了,若是廷和那孩子可以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的话,回不回来也没有关系。” 徐南彻捧着茶杯,看着汤清色绿的碧螺春,不由得重重的叹息一声: “都是造孽啊。” “不过廷和这孩子也苦,如今好不容易顺心了……” 简亲王徐南彻放下茶杯,无心再饮,起身朝苏九祸告辞: “我就不打扰苏先生了,日后徐廷和就拜托苏先生照顾了。” 说着,正要转身走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童声: “等等。” 不知道什么时候,徐廷和站了出来道。 这一声如惊雷一样,差点没把素来稳重简亲王给炸的一蹦: “你……” 徐廷和先是朝苏九祸一拜,接着道: “我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苏先生受伤都是因为我,知道简亲王再三造访也是因为我。” “顾先生说男子汉大丈夫应当有所担当,而不是一味依赖他人的保护。” “如果我想要查清母后被冤枉一案,我首先必须要有那个实力。” “所以,我跟你回去。” 最后一句话说完,徐廷和大大的眼睛里都是坚定。 “有你这句话,我徐南彻就算是拼了我简亲王府满门性命也要助你!” 随着徐南彻的话音重重落下,这位盛传铁血无情的简亲王,头一次红了眼眶。 徐廷和走的那天,苏九祸戳戳顾先生,道: “你挺能啊。” 顾斋却是微微一笑,不曾言语。 他能说他觉得这个小子整天黏着某人碍了他的眼么…… 本院,请勿转载!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