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温素的滑舌,不住地窥探她红如荔枝的口腔,这才切入正题:“把腿分开。” 温素恨不得打他一顿。 今早上以为他肏够了,却又被他按在床里趴卧着射了几个来回,如今肉穴才有喘息,看他模样分明又有心思撒野。 她扭着身子,双腿并着,假装没听见。 慕容玦看着好笑,将彩珠滚进拇指与食指之间,掀开长裙,探向温素光溜溜的胯下,滚在她翘立的花核前。咬着温素的耳朵,一手挡住她的眼睛。 “我又没说在这儿肏你,怕个什么劲儿?” 温素眼前一片墨黑,恨恨想着,谁信慕容玦谁是冤鬼。 她的衣裳滑在轿中,身后枕着的慕容玦倒是锦衣华服穿的整整齐齐。腰部则抵着块硬物,火热地贴着她赤裸的肌肤。慕容玦青春年少,正是初尝云雨后乐此不疲泻火时。 温素觉得自个儿倒霉透顶,先有云景,后又来了个慕容玦,个个都要把她折腾的筋痛骨散才开心。 轿子逐渐平稳下来。 温素没法动弹,眼睛被他手掌罩着,只能从手指之间的空隙窥见眼前光景,慕容玦的手顺着她的胸口向下划去,像一眉修长的柳叶,挟着彩珠往她穴口探去,在彩珠被他捏着与花核相抵时,本就潮热的肉穴又流下点滴的“细汗”。彩珠不断地在打圈划着,慕容玦也似带着置气意味地在她耳畔旁问道:“方才你根本没怎注意我,你和你师弟是怎回事?你真喜欢他?” 此时彩珠用力与花核一抵,温素不禁战栗。 见她许久没有回答,慕容玦略显沉闷地从鼻腔发出一声冷哼。彩珠像是消失不见了,他的手指已经中指翘立,抹着她穴口的淫汁,向穴内挺进。手指在因淫汁润滑后略显放松却仍旧紧绷的肉穴里,像要打个半弯似地翘了起来。 指尖挠痒痒般不停剐蹭。 空气随之灌进她穴肉内,温素以为他生了气憋着狠劲儿要将穴儿挖坏,连忙扭着身子以做抗议。她抗议的越强烈,慕容玦抠挖地越狠,他的指甲剪的很是整齐,不至于将穴壁划痛,可毫无章法的乱磨好似正在开采一眼新泉,慕容玦的呼吸也逐渐凌乱。 温素挺身咬唇想将身体抽出来,却被他一声吼,叫她不要躲。 她倒是想不用躲,只是两腿间穴肉已经因被粗暴对待而爽利至极,随着抠挖感愈来愈深,舒爽的震波波及到温热的小腹,传入血管。 高潮袭来,温素实在躲闪不及,反手抓着慕容玦的衣衫,牙齿打着颤。一阵潮涌顺着手指处的猛挖,浮起丈来高,被长及脚踝的罗裙罩下大半,余下的蜜液则泼洒在慕容玦的小腿肚处,将他的白裤洇湿洇透。慕容玦似被突如其来的暖潮惊着,罩在她眼前的手掌蓦然松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