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条件反射地捂住嘴巴,从鼻子里发出声媚态难掩的闷哼,这声闷哼横听竖听,怎么也听不出师姐的端庄样。随着他手指深深浅浅地在她软嫩的内褶里抠挖,温素紧咬着牙,已放弃了羞羞答答地说甚么:“不要”。 想当然不论她怎的求他,他这根手指也不见得会抽出去。软肉随着他黏糊糊沾满爱液的手指而喘气呼气,每当手指打了个弯儿就要极紧地绷起。云景挖着她紧实的小穴,呼吸律动间,也不自觉地染上了沉闷的低吟。在温素又一次全身紧绷,而花穴骤缩时,云景肿的胀大的肉棒险些失关。 然温素当下花穴骤缩并非全因他手上功夫所向披靡,只因她定睛才瞅见本该关闭的大门,竟开着一条缝,透过这条缝隙不仅能望见选出一撮淡粉的野花,也能望见师妹几个所住的房间,仿佛师妹睡着时的鼻息都能听得个清清楚楚。 温素声音发抖,迫切道:“门——门还开着一条缝。” 云景似仍沉迷她于她花穴的紧箍,听她这般急迫也只不紧不慢地发出声:“哦。” 温素感觉自个儿眼泪正在眼眶里打转:“你哦甚么还不去关!”几个字说出来声音已抖如筛糠,原因无它,是她望见了水英从房中走出,抻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往西南边瞧,仿佛听见云景房中有异动,正皱着眉冲着这儿走来。 云景也不知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不去关门反而没头没脑道:“你穿着黄衣裳在天涯阁弟子旁边反倒像是他们阁的人。” 温素念叨了六七遍关门,用尽全力攥了拳头往他肩膀上锤,却拼凑不出多少力气。眼见水英越来越近,身下更是麻痹了般的酥软,两腿间两瓣肉嘟嘟的粉白唇瓣吞吐着忽而用力撞进来的粗粝手指,似乎终于支撑不住抽抽嗒嗒起来,顺着云景转圈剐蹭的地方淋淋沥沥地流出怎也止不住的汁液,汇集成小涡,打湿了云景那件干干净净的衣裳。她也顾不了许多,挺着身子伸出胳膊却怎么也够不到眼前近在咫尺的门,唯有将这手指吞的愈来愈深了,云景倒抽口气,半跪着的姿势能更加清晰地瞅见他肉棒的形状已经透过布料凸现,看的人胆战心惊。温素也就认命了似地没好气道:“我原本就呆在天涯阁的。” “我听说天涯阁如今留下的这几个弟子有不守绝情誓的传闻。只有我们净心阁才尽是发了绝情誓还坚持守誓的弟子。” 说罢他将鼻尖凑近了她的耻骨,鼻息若即若离,半仰着头用舌尖卷起她挺翘的珠核,视若珍宝地轻轻舔舐,仿佛在舔舐春露水珠般小心翼翼。 “我们小声点儿肏,她听不见的。” 他说这话时忽而将滑舌移绕在她湿淋淋的穴口边打着转,说道最后一个“的”字时,软舌已竖起钻进了她正处于麻痒难耐的穴口里。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她不禁紧紧地闭上眼睛,将头条件反射似的向后仰去,身中电流般打着颤。 再睁开眼时,隔着门缝,眼前水英离着大门仅有一步之遥。 好像在思虑着要不要推门而进,水英自然不知一向敬重的温素师姐正身下不着寸缕地被云景舔到失了神。她思忖片刻,似乎因礼数所缚,最终还是站在门槛遍,抱着臂膀出声问道: “师弟,你睡了嚒?” 云景的唇与舌像颗火柴,滑到哪里哪儿就迸发出熊熊火花,温素咬着手指,双腿哆嗦着,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房间里便只能听得见云景吸吮她花穴时的浅抽声。这声音尤为刺激心神,另温素脑袋昏昏涨涨,如中了什么厉害的化骨功夫,情难自禁地想哭,也不知是舒爽还是折磨。 云景不说话,舔着她的花蕊,将舌头推了进入,用舌头操着她的花穴,深埋在她穴中的舌尖时而弯曲时而停止,比之手指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抓住云景的头发,却怎么也没法子使上力气,乍看起来反而像是在撒娇地将云景往她花核边推。 门外水英道声奇怪:“怎的两个人都没回来。” 看水英转身要走,温素这才如释重负。 揉着云景头发的双手也随即软软地垂下,苦忍的刺激和乐趣即差丁点就能直冲凌霄,她喘着粗气也不知是侥幸还是可惜。 只这一眨眼间,云景却忽而从花穴中拔出舌头,大叫一声:“水英师姐!” 温素以为是自个儿听错了,猛地睁大了眼睛。 再定睛却发现水英真叫他给叫了回来,顷刻间头脑里乱麻似的理不清头绪,唯有双手没命似的拍着云景的肩膀,正对上他那双诚实的眼睛,不懂人情世故似地懵懂地瞅着她,舌头画圈地将唇边的爱液悉数卷进了肚子里,喉结涌动的同时,粗粝的手指也已经顺着吐息的洞口插进了她的花穴,不肖她思索怎么应付,即不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