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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两个初中生


生代表讲话,他讲完就从前台走到幕布后的准备间了。挤在桑万谂前面是表演倒数第二个节目的学生,新生代表下来,她们听到前面的播报提示后就脚步匆匆地登台了。

    幕布后,只有他们两了。孟自流刚在为了给那群学生让路,他正贴着墙正对着幕布,现在低着头看手里的演讲稿纸。还有一个人要表演,他知道,但他没往桑万谂这边看。

    桑万谂盯着他肥大且空荡的校服裤腿看了一会,突然有一个妙想!

    “同学”她叫他,感觉这种好学生应该会乐于助人。

    孟自流转头看着她,眼睛不自觉瞪着,桑万谂第一个念头——好学生没见过同学穿这种旗袍,被吓着了。

    但不然,只不过是孟同学认出她了而已,他那是惊喜惊讶的眼神,只不过面前幕布遮挡下,光线太暗,被桑万谂从眼睛的瞪大简单推断为“被吓着”了。

    “能帮我个忙吗?”桑万谂露出友好的微笑,握着二胡朝他走过去。

    ……

    “下面是初叁七班桑万谂同学带来的二胡独奏表演《春诗》!”

    孟自流先把单人课桌搬上去,又从桌洞里拿出曲谱翻开,接着又拖来一把椅子放端正,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且迅速。

    台下的人当然也认出来他就是刚才的新生代表,只当是他在帮忙。

    桑万谂在他布置好后才握着二胡从幕布后款款而来。她先冲台下的众人大方地笑,又冲自己的“合伙人”孟自流点头示意后才坐定。

    他没下去,而是两腿微微前后摆放站立在她身边。他在用校服裤子帮她挡住侧开叉。

    桑万谂预料的没错,随着拉动二胡,侧开叉确实会走光,裙摆正一点点被搓上去,她耳热,而他面红耳热。

    他被她要求稍微朝她靠一点。他保持自己的视线盯着曲谱,可每次微微弯腰假意帮她翻曲谱时,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有微微濡湿的感觉,摁在纸面上有些黏着,可他明明是不怎么淌汗的手。

    肥大的校服裤子的布料会在他微微弯腰的时候滑过她的腿,她太紧张了,而且也根本不会在意。孟自流却觉得有些羞愧、难过和不好意思。

    不到十分钟,却很难捱。

    表演结束,桑万谂趁着站起来时桌面的遮挡把微微皱皱的裙摆狠狠往下拉。而站在她身侧的孟自流在她站好后就往一边挪远了。

    他们重回幕后。“真的很谢谢你”桑万谂套上外套连连致谢“你叫什么?”

    “孟自流”他几乎一字一顿,企图唤醒点什么。

    “奥。很好听的名字!加个……”QQ吧。

    “星星,在吗?”是桑妈的声音,她在校门外等了好久没见着桑万谂出来,倒是见到了星星的新班主任朱老师。于是朱老师秉持着关心关爱的学生带着桑妈妈进学校找桑万谂。

    “在呢!妈妈我这就来!”

    “那我们有空再聊啊,对了,我叫桑万谂,桑树桑,千百万的万,谂是思念的意思”桑万谂着急和桑妈吐槽她拿错裙子后的糗事“下次聊啊,我先走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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