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撤,正打算把案情上报,沈衍和杜青缘就赶到了杜府。 另一头,古奎忠听闻消息,也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当着他们的面,杜长林又把经过详详细细的描述了一遍,最后无助的叹道,“我真不知道他会突然倒地身亡,我们也就谈了几句话而已!” 古奎忠皱眉问道,“你说他前来向你行贿,那为何不见行贿之物?” “行贿之物?”杜长林想了想,突然睁大眼指着门外,“古博青是带了一个手下来的,他倒地以后那手下就跑了,说是要去通知他家夫人和小姐,而且行贿之物一直在他手里,他也一并带走了!我当时根本没想那么多,所以也没叫人阻拦他。不过你们可以问我府里的人,他们可以作证!” “问你的人有用吗?”杜青缘没好气的道。 她这话说得还算委婉,要是换别人来说只怕更加难听。 可即便她已经说得很委婉,杜长林还是痛心疾首的看着她,“缘儿,你怎么能这样说话?爹真的没有杀人,爹也没理由杀他,爹是清白的,真的是清白的啊!” 杜青缘别开脸不说话了。 她现在还郁闷呢,刚答应要认回他做爹,结果就生这种事,弄个不好,连沈家都要受牵连。 沈衍突然朝衙门的官员问道,“那名手下现在何处,可有派人去寻他?” “回太傅,下官已经派人去寻过了,可古夫人和古小姐说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人。而且她们并不知古博青前来杜府,更没想到他会在杜府身亡。”官员躬身回道。 “没有这么一个人?”沈衍听得直拧浓眉。 “那杜府的人呢,他们可见过此人?”古奎忠紧接着问道。 “回太师,下官审问过了,门房及太史大人身边的人都说见过此人,也都说古博青死后此人就匆匆离开了。虽说有人能证明此人来过杜府,可也不能改变古博青在杜府身亡的事实,所以下官一时间也难以定案。正巧太傅与太师前来,还请太傅与太师提点下官,此案究竟如何办才好?” “这……”古奎忠刚要说话,突然余光瞥到门外有个老头经过。 他直接起身朝外面走去。 “苗师父请留步。” 听到有人唤自己,苗仁伯回头一看,赶紧对他跪拜道,“拜见太师。” 古奎忠上前扶他,“苗师父免礼。” 面对他亲自搀扶,苗仁伯很是受宠若惊,赶紧往后退了两步,“太师,小的身上晦气重,您还是离小的远一些为好,免得污了您身子。” 古奎忠也没纠正这些礼俗和忌讳,除了他是自己女儿的师父外,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是询问他。 “苗师父,古博青所中的究竟是何种毒药?你查验过尸体,可现什么异状?” “回太师,古知府之死确实蹊跷。”提到眼下的案情,苗仁伯认真向他说明起来,“经现场查看,古知府是中毒身亡,毒症状尤为明显。据太史大人说,古知府与他一同饮过茶水,但小的查看过他们所用的茶水,水中并无任何毒物。” “苗师父,以你之见,古博青究竟是如何死的?” “这……”苗仁伯朝不远处的房间看去。 只见沈衍和杜青缘他们从房间里出来,都紧紧的盯着他。 他知道于公于私都没什么可隐瞒的,所以认真说了起来,“以小人多年检尸的经验来看,古知府极有可能是带毒前来杜府,只不过刚巧在太史大人面前毒身亡而已。但这只是小的推测,也不能排除他在案现场中毒的可能。” “苗师父,你的意思是只要找到我爹没有直接杀害古知府的证据,他就可以洗刷清白了?”杜青缘疾步跑到他跟前问道。 “差不多是这样,不过眼下没有有力的人证,太史大人想洗脱嫌疑并不容易。以小的看,此事还是谨慎些为好,因为古博青所中的毒并非寻常毒药,而是江湖中旁门左道才有的。” 他最后的话一出,杜青缘以及古奎忠、沈衍脸色都变了。 古博青和杜长林都是朝廷中人,如何能与江湖门派来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