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 好在她知道他是喝醉不清醒,她也收住了尖叫的念头,只是两只手抵着他胸膛想把他推开。 “太傅……你醒醒……你别这样……好沉啊……” 可任凭她怎么推,身上的男人完全不为所动,甚至低下头开始在她脸颊边嗅来嗅去,就像她是一块美食,而他正在分辨她是否可口一样。 “太傅……太傅……唔!” 她努力的想唤醒他,然而唤了两声她的嘴巴突然被人堵住了。 她惊恐的睁大眼,被眼前这张放大的俊脸吓得脸色惨白,被他压着的身子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没有看错,他正在用他的嘴巴堵住她的嘴巴…… 而且,还有一条滑溜溜的东西迅猛的钻进了她嘴里! “唔唔……唔唔……”回过神来的她赶紧扭着头反抗起来。 她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生! 然而,她反抗的力气在身上的男人面前简直微不足道,她扭摆脑袋,他就用手托住她后脑勺,把她固定得死死的。 她身子一动,他就用力压紧,还分开她两只脚让它们挂在他腰间。 两个人的身体贴得犹如连体婴,她甚至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肌肤的温度,像烧开的水一样滚烫。 最可怕的是腿间被什么东西压得生疼,她想起他身上有一件暗器,顿时吓得眼眶都红了。 她都差点忘了,他说过把他随身携带的暗器给她看的,可是他一直都没有给她看。现在这个暗器居然冒出来,而他又不清醒,万一这暗器伤到她,那她不是死定了吗? 胸口闷痛,身下也受着威胁,偏偏身上的男人还嫌不够欺负她似的,在她嘴里胡乱搅动…… 那些酒气就不说了,还有另一种陌生的气息,让她形容不出来,她只觉得这样很羞耻、很难堪,他不仅吸走她的呼吸,还连她的口水都吸…… “呜呜……”她忍无可忍,只剩下可怜的哭声,还是不成调的哭声。 “太傅!”门外突然传来小厮急切的呼声。 杜青缘怕人闯进来看到这一幕,几乎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去推身上的男人。 这一次她推动了,身上的男人被他推翻到床里面。 她如野兽嘴里逃脱的小动物,翻身滚下了床。 顾不上疼痛,她一边爬起,一边擦着眼角去开门。 “阿庆,生、生何事了?” “青缘,快把太傅叫醒,外面出大事了!”被唤阿庆的小厮也没管她脸蛋和眼眶为何都是红的,焦急不已的说道,“听说简少夫人陪同简大人回去的路上被人劫走了,而劫走简少夫人的人还是王妃的师弟!王妃派人来沈府传太傅和公子,让他们即刻前往昭陵王府议事。哦,对了,庞飞护卫还被打成重伤,现在生死未卜,王爷正在救他呢!” “什么?”杜青缘都听傻了。 “你快去把太傅叫醒!”见她不动,阿庆着急的催促道。 “我……太傅……”杜青缘回过神,结巴了两声后指了指房里,为难的道,“太傅还未醒酒,根本叫不醒!” “哎呀,不管想何办法都要把太傅叫醒,听来报信的人说简大人跑去找王妃要人,王妃气得不得了。要是太傅去晚了,恐怕还得被迁怒。” “那你帮我打些醋来,我看能不能先给太傅醒酒。”听说有可能被迁怒,杜青缘也不敢迟疑了。 “好,我这就去。”阿庆转身就朝厨房跑去。 杜青缘重新回到屋子里,看着依旧人事不省的男人,嘟着嘴都不敢上前了。 嘴里不但有一股酒气,还有另一种怪味,虽然不难闻,可是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以后再见他喝酒,就是冒杀头的罪名她也要阻止。 上一次他酒醉乱喊王妃的名字,这一次醉酒更过分,直接把她当成王妃了。 还说把内衣还回去以后不会了呢,原来都是骗人的。 很快,阿庆端了一碗醋进了房。 这次有他帮忙,醋很快喂进了沈衍嘴里。 只是看着依旧不省人事的他,不但杜青缘苦恼,连阿庆都跟着苦恼起来。 “这醋不起作用啊!怎么办?公子已经去昭陵王府了,如果太傅去晚了,会不会受责罚啊?” “要不你再叫几个人过来,咱们先把太傅抬到昭陵王府去,让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