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能怎样?”沈少源突然捏紧拳头恼起火来。 “还怎样?你不知道拒绝?不知道退亲吗?”古依儿直接朝他开吼。 如果不是朋友,她不会如此生气,更不会去管他们的闲事。 可是他既然要与他们夫妻做朋友,那就得按她的原则来! 三天两头带个心机女人跑她面前晃,谁稀罕跟他做朋友? 把她当智障么?陶玉娴心机那么深,跟她结的仇不是三言两语就能道得清楚的,哪天利用这个男人把她害死弄残,她才来后悔交了这么一个朋友吗? 他再与陶玉娴好下去,她都要把他们当成一路人了! “我退不了!”面对她的吼声,沈少源咬着牙溢道。 “你退不了?那你是怎么去提亲的?谁拿刀逼着你去的吗?真不知道你眼睛怎么长的,天下女人是不是都死完了,居然要娶这么一个女人!”古依儿狠狠喘了几口粗气,然后接续骂,“你知道她有多恶心吗?你知道我有多想弄死她吗?那次在太师府落水,就我和她两个人,她噗通就跳进水里,想让别人误会是我推她入池的。要不是青缘及时出现把我也给推进水里,我早就成了别人唾骂的毒妇了!她为何伤势严重?那是被我打的!我当时不但在水里打了她,要不是太师府的人出现,我早就让她淹死在池里了!你跟我说说,我能和她做朋友吗?” “竟……竟有这种事?”听她激动的道完,沈少源很是惊讶。 “你不信?要不要把青缘叫来问问?知道为什么青缘推我下水我还要和她好吗?就是因为她帮我化解了陶玉娴的陷害!”都说到这里了,古依儿也不介意把所有事都摊开来说。 “我没想到她竟如此心计……”沈少源皱着眉沉声叹道,“她与我说过那日生的事,但与你所说完全不同。” “当然了,那天的事不止她在骗人,青缘也在骗人,我一样在假装伤重骗人!”古依儿冷哼,“看在她爹来求情的份上,我想着她也受了重伤,所以也懒得把真相说出来。” “我只知道她喜欢的人是王爷,与太皇太妃也走得很近,可没想到她却是如此阴险……” “你别告诉我你不了解她,装,你就可劲儿的装吧!” “我了解她做何?我说了我娶她是因为家里的安排,是陶锦良与我爹私下商议好的,我管她心里喜欢谁!”沈少源也有些来气,嗓门都开始大了。 “呵呵!”古依儿忍不住笑出声。 当然,完全是冷笑,被他气出的冷笑。 “你娶媳妇不看人品只看家世的?你和你们家的人就如此肤浅?就不怕娶一个恶毒女人回去祸害你们家三代?婚姻大事在你们眼中就跟办家家酒似的,你不觉得可笑吗?” “你以为我想啊!”沈少源突然激动起来,学她之前那样指着门外瞪着她,“我根本不知道她会被胡人软禁,更不知道去哪里找她,我拖到现在未娶妻早已超过了我爹的忍耐极限,你要知道,我家不是我一个儿子,是好几个,每个人都盯着我爹的位置,等着继承他的侯位!” “那你现在找到她了,还要娶陶玉娴吗?”古依儿突然平静下来,很认真的盯着他。 他的话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就年龄来说,他比沈衍和姬百洌要年长两岁,二十五六的年纪了,如果按时下十几岁就结婚生子的风俗来算,他都算大龄剩男了,跟二十一世纪三四十岁还没成家的人差不多,家里人催婚那也是理所当然了。 看他冷着脸突然沉默起来,她眼眸转了又转,这次没有飙,而是撑着下巴狡黠的笑了笑,“沈公子,咱们来做个交易,如何?你帮我和王爷办点事,只要办妥了,事成之后我想办法帮你退亲,怎样?” “交易?”沈少源两道剑眉粗得紧紧的,完全看不懂她要做何。 “对,就是交易!我要你利用陶玉娴去接近太皇太妃,看能否从太皇太妃嘴里打听点当年的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