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摆出一副娇滴滴的示弱模样。 “李公子,实不相瞒,我是因与主家起了冲突而被赶了出来,现在也是走投无路,不知公子能不能施施好心,招我去府里做个粗使丫头也行,只要管口饭吃,给张床睡,珍儿一定伺候好公子,以作报答。” “给张床睡?”闻言,李四嘴角骤然勾起抹邪味的坏笑,他俯身上前,伸手轻佻地捏住珍儿的下巴,开口语气十足的孟浪,“别的没有,小爷我的床,倒是可以给你睡上一睡。” 没有受屈的反应,珍儿反倒一副羞怯怯的模样,眼神还刻意勾弄。 李四见状,登时开怀大笑,上前一把将人抱起利索上了马车,又迫不急地命人直接返道回府。 …… 太子萧承胤于东宫,正认真替梁帝批阅着巡西指挥使上奏的有关托开河道的奏折。 正劳形受疲之时,却闻手底下人忽的匆慌来报。 “殿下不好了,李显敬家的四公子,又惹了事……” 问言,萧承胤眉心骤然微蹙,这还不到一个月,他都不知道自己替那草包擦了多少回屁股。 于是不忍烦躁,冷下声音回问:“这回又是什么事?” 属下只好硬着头皮,如实相述,“李四公子于前日从街上掠了个女子回府,在床上玩得邪门了些,事后还招来一群兄弟去作弄,一群壮汉手下没个轻重,一时失手竟是把人给欺弄死了……” 萧承凛怒而掀翻了案桌上刚沏好的一杯御前龙井,“混账!他是还嫌自己不够招眼嘛?若不是他爹拿钱买命,他早不知死上几回了!” “殿下息怒,李显敬毕竟是相爷的人,他的公子有事,我们不能袖手旁观啊。” 听到言榷的名号,萧承胤看了身侧人一眼,嘴角蓦然勾起抹自嘲的笑意来。 他的亲舅舅啊,血浓于水,却是次次迫着自己干尽了恶心事。 萧承胤重新坐下,背上好似背着千金,他叹息着伸手按摩眉心,半响后才终于想起来问,“打听清楚没有,那姑娘是否是良家女。” 若为妓,此事处理起来倒是还不算棘手。 手下却回得支支吾吾:“打听到了,是……是将军府的人。” “什么?”萧承胤指尖一顿。 对方回说完整:“若是探查无误,此女应是将军夫人身侧的,贴身侍女。” …… 霍厌一早去了衙署例行办公,施霓向程夫人问过安后,在家中闲来无事便想去秦蓁蓁的铺子去转转。 其实除了闷闲的原因,她也是怕自己和程夫人单独在家许会双方都不自在,为了避免场面尴尬,在将军不在府内的时候,她自是想着主动避开些。 不想劳师动众,故而施霓随行只带了阿降一人,只是上了马车才走不久,就被另一舆驾拦住。 她掀帘去看,见对面车舆上绑着象征身份的紫色幡条,便知这是太子的车马。 察觉对面车夫是刻意不肯放行,施霓轻蹙了蹙眉,知晓太子之意是想见她下车,想了想,碍于双方地位尊卑,施霓即便不情愿也只得下去请礼。 “臣妇见过殿下。”施霓刻意换了自称,以此委婉地提醒太子,她已嫁为人妇,两人单独相处实为不妥,只想请他自愿避让。 太子随之出来,站定后目光凝在她身上。 施霓却是立刻后退半步,将距离小心拉扯开。 萧承胤看着她的小动作,面上没显出什么不快,反而直言问道,“不必多礼,方才拦下姑娘马车只是想问一问,将军府近日,可是丢了一个丫头?” 听着太子的称呼,施霓有些不满,她都嫁了人,再一口一句姑娘姑娘的,实在不妥,只是再听他的后话,施霓便没心思去思量那些了。 府中的隐事从未对外传过,她不知太子怎会也听说了珍儿之事。 自珍儿偷逃以后,将军已派人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