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疏月急了,一把掀开被子,去拉他,“你今天怎么了,有病不去看,在这里跟谁怄气啊,你想被烧成傻子……啊!”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弟弟扑倒在了床上,双手被按住,动弹不得,想踢他,腿也被他压住。孔武有力的男性躯体笼罩着她,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林疏月这才意识到弟弟真的长大了,儿时的小男孩日渐成熟,依稀有了男人的轮廓。原来之前的小打小闹都是弟弟在让着她,否则她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你……” “姐姐,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任我处置,现在我要行使权利了哦。”说着,他身体下压。 林疏月觉得此刻林星年像个美艳的妖孽,想要吃了她。他的脸越来近,她甚至在他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紧张得咽了口水。 眼看着他就要吻上自己。 “别这样……”胸口剧烈起伏着,最后一刻她迅速闭眼转头。 “嘶——” 林星年眼中闪过狡黠的笑意,一口咬住了姐姐的锁骨,毫不留情,直至他尝到了腥甜的味道才松口。 殷红的血珠犹如冬日雪地中盛开的红梅。 他又低头温柔地吮吸干净,最后离开时又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佳肴。 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席卷而来,林疏月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堆积的怒气像是找到了出口,心中涌出变态的满足和快意。他松开按着姐姐的手,躺倒在旁边,放声大笑。 危险解除。 林疏月恼了,“林星年!你是属狗的吗,还是得了狂犬病?!” 她坐起来,拿过床头的枕头,一边用力拍他,一边说:“你知不知道很疼啊……你还笑……” 林星年笑到浑身发抖,也不还手,任由姐姐报仇,还把自己的胳膊递过去,那意思是,给你咬回来。 “哼,我才没有吸人血的癖好。” * 最终林星年还是乖乖跟姐姐去了诊所。 出门的时候,林疏月给弟弟包的严严实实,体谅他是个病号,主动提出骑电动车载他。 夜幕四合,耳边风声猎猎,掺杂着林星年灼热的气息。 一上车弟弟就毫不客气地抱住她的腰,越来越紧,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你干嘛抱那么紧?” “我冷……” “……” 到了诊所,医生先量了体温,39度,高烧。 林疏月没好气道:“看看,再不来,你真的要烧傻了。” 诊所的治疗室摆了四张狭窄的单人床,上面放了薄被。 房间里面除了他们两个之外,只有一个正在挂点滴的头发花白的老奶奶。 林星年走到靠窗的那张床边坐下。医生拿着针和盐水进来,扎好针,调好点滴的速度就出去了。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落针可闻。盐水顺着血管流进身体,胳膊越来越凉。 林疏月从床底找到一个小凳子坐,趴在床上,一手托腮,看着输液瓶自顾自地说:“小时候一生病就来这里打针,现在看到王医生,闻到熟悉的药味就能想起来撅着屁股等着针落下的恐惧。”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