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打开了桌上的一个锦盒。 “送你。” 君隐扬眉,“什么?” 待他目光往盒子里一看,骤然瞪大了眼,“你混账!” 女侯爷笑颜如花,“你把这嬮妲铃的手镯脚环戴上,本侯还留了一副镣铐锁链子给你。” “哪来的狗链子?独孤九幽你混账!!” “是啊,你投靠的鲜卑皇帝,确实也戴过类似的狗链子,被我栓狗一样锁在床榻之内。故而你不必换主,皆为我奴。” “……住口!不准再言!!” ——已是入夜,许久未归又即将卸任的女京兆尹,刚批好积压的案卷,与自己新得的男人刚拌了两句嘴,就听外面有侍卫领人进来。 女府尹还没抬头,来人就喊上了,“侯爷!我家公爷跟人喝花酒,让朋友给喝倒了,一直喊着让您去呢!” 九幽看了看身旁端坐的白袍男人,有师父恭顺在侧,她哪还有心情去看风流六叔?底气十足的冲来人喊: “啥?我可不去,他喝花酒关我屁事,赶紧走,别带坏我家男人。” “侯爷!!” 来人哀嚎了声,迈步进门来,一看见侯爷身旁的人,又闭了嘴,“侯爷别见色忘义啊!当初镇斗山,可是你六叔替你穿的女裙嫁衣,替你挡灾。如今他蒙难了,您得救他啊!” 女侯爷闻言,更放肆的撇腿大坐,姿势豪迈的嗤笑,“那能比吗?他替嫁的恩情我记着,他喝花酒难道要我陪着?那我不成陪酒的花娘了?” 望着进屋来的成仁将军,他在躬身作揖之际,她却忽然想起身旁的“色”,便手扶下巴,扭脸儿朝男人飞了一眼。 柔顺墨发披在男人肩头,杂乱的刘海儿萦绕在额头上,映着里头那张俊美清朗的面容,成熟又倔强。 “君先生你说,一群男人喝花酒,这我该去陪酒吗?” 君隐原本沉着脸未曾说话,九幽此时直勾勾盯着他,他低垂眼睫错开她的目光, “如此荒谬理由不堪为凭,实属羞辱。” 成将军见俩人眉来眼去,急的慌忙凑到侯爷桌案前,瞅着君先生道, “先生您行行好,劝劝侯爷罢!末将不会传话,就是公爷急需侯爷去救他!公爷跟人喝酒那是被胁迫的,关键是那地方我就瞧着不对,我们公爷那可还是……还是连个通房都没有的人,这点侯爷清楚!这他要不明不白找了妓子当通房,不得贻笑大方吗?” 君先生眉头一紧,忽然抬眼眸光闪烁,胭唇微启、欲言又止。 女侯爷不以为意,只摸下巴点头, “他那人高马大的身板儿,要是不愿意,妓子哪有机会?” 成将军忽然蹲在她面前,竖手掩面,满眼神秘兮兮、故作玄虚道:“男人嘛,心里愿不愿意,身体都不由自己。” 九幽:“……”她默默瞥了眼师父,想起了有关苍墨的一些回忆。 这君先生闻言,脸色僵了僵,只定定的看着她道,“不若……君某去解救卫国公?”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