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雋珈,你太绝情了!” 凌雋珈此时才注意到她,沉默了一小会儿,开口说:“郁满蓁,我跟她的私人恩怨,你不懂,所以别插手了。” 凌雋珈的话不无道理,郁满蓁只能暂时先退下,大厅里就剩下凌雋珈和卓歆儿两个人了。 “阿雋,我已经无所依靠了,要不是走投无路,我...我也不想来叨扰你。”卓姑娘软着嗓音。 “你已经让我困扰了,请离去吧。后会无期。”凌雋珈未有放软态度。 “阿雋,你是恨我当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吗?难道你当年就没有错吗?”卓歆儿不满她的绝情厉色。 “敢问卓姑娘,在下何罪之有?”凌雋珈又想到那噁心的一幕,更对眼前人怒目相向。五年了,只要她不再出现,她就不会再想起。为何她偏要出来? 这女人她曾经爱过,在她凌雋珈情竇初开的岁月里,相信一世一双人的美好愿景里,曾经深深地将她捧在心尖上,最后却被她狠狠伤害! 那年十五岁,那时凌雋珈早已离开临江县多年,在离临江县六百里,一个叫平西县的县城生活。虽然有时也会想回去小时候生活过一阵子的临江县,看能不能再遇到那个在自己被打得奄奄一息时,给予她吃食的好心的小女孩,看一看她,若是安好,就好;若是不好,她定要想法子护她。 不过,她并不勉强,毕竟先搞定自己的日子最为重要,况且来日方长,总有机会。现下既然已扎根于此,义父又许自己重任,给了一间赌坊让自己尝试打理,她也安于此安排,希望自己早日能担大旗,为义父分忧。 她和她就相遇在平西大街一后巷。当时几个小混混瞧她是个落单又迷路的美貌姑娘,上前勾搭,期间有人更毛手毛脚。凌雋珈和几名手下刚好路过,把人搭救了下来。 后来得知她叫卓歆儿,年方十五,是教书郎卓知书卓举人的女儿。早年母歿,叁个月前,卓举人病歿,她举目无亲,只能接刺绣活来维持生计。本来下有一弟,叁年前却不知所踪,遍寻不获。 凌雋珈心有不忍,聘她来家中做事,见她做事井井有条,甚有好感。日子久了,二人眉来眼去,日久生情,这还是卓姑娘先诉衷情的,就算凌雋珈是女子,她也喜欢得紧。 很快二人就在一起了。当然在外人眼中,凌雋珈是男子,不方便和她睡一间,但夜里两人偶尔还是会一起过夜。 两小无猜就这样过了一年,后来因义父多给了她两间赌坊打理,她时会忙得焦头烂额,陪卓歆儿的时间变得极少,见得最多的都是对方睡容。 不知是否冷落了对方,还是哪里出了错,某一天起,卓歆儿对她的态度就冷淡了许多,也多会拒绝凌雋珈的亲近。 日子久了,凌雋珈心有怀疑,往往不好的念头一一起,她就会自我否定。不会的,是自己多心了。总爱胡思乱想,杞人忧天! 有一次,她早了回家,瞧到卓歆儿在床上,身子潮红,脸色有异,床铺稍有混乱,觉得古怪。 卓歆儿忙说身子不适,把她推出去,说睡一觉就会好。 那时候,凌雋珈还是选择相信了她。 真正的噩梦是一个月后,她十六岁生辰当日,凌雋珈骗她说自己一如既往要到天黑方抵家,说完佯装如常出门上工去。其实是订了酒楼,又去买了发簪作礼物。 经过集市,看到有女孩儿在兜卖鲜花,挑了一扎,不满意,一直挑来剔去,把黄配红,再加上绿,復又觉得绿的不相衬,换了其他,如此反覆多次,卖花女一脸不耐烦,凌雋珈脸有歉意,多付了一倍价钱,对方才有点笑容。鲜艷多彩的花握在手里,她喜滋滋的笑,未到响午就摄手摄脚,从后门溜回家。 她经过歆儿住的院子,竟然没有一个下人,正感奇怪,现下也不分心去管,先躲进歆儿房中,待会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她躲在柜子里,躲着躲着竟睡了,醒来时,透过柜门一条小缝隙瞥见窗外的天还是大亮,想来时间不晚。此时,却听到有陌生男子的嗓音传入耳中,“快来呀,宝贝儿”,然后是衣物落地的声音。 凌雋珈虽看不到,脸色却一沉,调整了一下角度,屏了息,轻挪了身体,透过另一个缝隙,惊见昏暗的房间内,一位身姿妖嬈的女人正伏在男人的胯间,头部上下晃动,嘖嘖嘖的舔着对方的肉棒,“恩……唔……恩——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