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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正经(偷情h)


?她有意调戏他,扭腰朝背后蹭了蹭,果然听到他的吸气声。

    “公主。”他竟然替她重新拢上了胸衣,又系上了衣带。她出乎意料地扭头看他。

    “在下与公主的协议是……从今往后,公主若是要查宫中的情报,就派人送信去在下的府上,信里什么都不用写,只需……洒几滴玫瑰露。”

    哇,谢玄遇真不愧是叁司那帮老头子们的心头肉,真的很会搞这一套。

    她没好气地系上衣带整了整发冠,头都不回地出了佛龛。

    “大人想多了。本宫虽势单力微,也不必事事都劳烦大人。”

    然而叁天后,元载就又一次被召进了宫中奏对,当天就又被提进了大牢。上次他在牢里就感染了风寒,此次更是凶多吉少。她心疼他,动用了京城所有定远侯的关系,想探听萧寂的意思。可是萧寂最近忙着应付北凉的人,她递上去的折子都被驳回了。

    以往对她网开一面的皇城,现在就是一个密不透风的铁城。她第一次觉得四顾无援,终于想起了谢玄遇那日的话。

    她与谢玄遇约在黄昏的郊外佛寺。仍旧是那天的佛殿内。

    殿内燃着安神香,谢玄遇在佛前打坐。他眉眼本来就端正,坐在那里宛如一尊佛像。她走进佛殿,坐在他对面的蒲团上,叫了一声谢大人,把那天一对耳坠中的另一只摘下放在地上。

    是任君采撷的意思。

    谢玄遇睁开了眼。一双清明纯良的眼。

    “公主,请躺下。”

    她愣了愣:“什么?”

    “躺下。”他拿起耳坠,看了看,也放在袖中。

    “在这儿?”谢玄遇点点头。他今天用玉冠扎起了头发,露出锋利眉眼。难得地,她看见他端正外表下欲望的裂缝,也就顺从地躺下去。

    “脱了外袍。”他没有动,只是坐在蒲团上,用打坐的姿势看着。

    她笑了笑,从善如流地低头解衣袍。偏偏今天穿了件扣子繁复的衣袍,她解了好一会,额头沁出薄汗。终于解开时,他却还是不动,眉眼低垂,像是睡着了。

    呵,硬成那个样子,能睡着才奇怪。

    最后一层衣服被褪下,她躺在层层迭迭的衣料中间,洁白莹亮,像个被拆开的贡品。

    他终于起身,一步步走向她,半跪下来,握住她的足踝,轻轻往自己身边一带,她身下的水渍立刻在衣服上划出一道痕迹。

    他身量高大,可以完全笼住她。她躺着,他跪着,上身挺直,手里拿着她的脚腕吻了吻,接着解开裤带,径直插了进去。

    她爽得要叫出声,又拼命咽了回去。只好用手指含着嘴唇,好不让呻吟声传遍整个佛殿。

    檀香缭绕,他半跪着安静操弄她,表情虔诚。他把她的手从嘴里拿出来,按住她手腕,换成让她含他的手指。

    她听话地含着,他下身不停地抽插,眼里却平静如水。

    从前她与萧寂做时,也常常像打架。只是萧寂做事从来做绝,常是他尽兴了才收手,战况惨烈。

    但谢玄遇不是。她知道他在收着,在忍。那些厚积薄发的力道通过一次次撞击传递给她,让她兴奋也畏惧。

    他们不知做了多久。在她快要撑不住时,他抽了出来,一股股射在她腿根。

    做这些时他仍旧低着眼帘,只有腰腹部紧实耸动的肌肉出卖了他的愉悦。

    她瘫软在地上难以起身,汗湿的头发黏在脸上,浑身都是酥酥麻麻的轻快。真奇怪,每次与他做时,都是这样,像积攒的情绪都找到了出口。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干净手巾,替她擦拭过后又一件件穿上衣裳。她撒娇似地靠在他肩头,他也没有将她推开。

    “谢郎。”

    “嗯。”

    “你知道我身上的玫瑰露原是蛊毒,对么?”

    “是。”

    “那本宫想请大人,不对,想求大人,每七天与本宫会面一次,本宫就不必再找他人解毒。你可愿意?”

    “有何报酬?”?他抬眼看她。

    萧婵被噎住,但又想到眼前的可是捉摸不透的谢知恩,就又耐着性子,认真地想了一想:

    “大人想要何报酬?”

    “想请公主,每次会面时,为在下讲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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