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姳捂住脸蹲在地,看着脚下成一滩的血水,她扯着脸皮想要哭,痛的根本不敢张开嘴。 “别杀我,别杀我!” 几句颤抖话音从嗡动的嘴唇里嘶哑恳求,手指很快捂不住了血,指缝里溺出的血液,从手背流下,血太多了,她已经不在乎是否破相,只想留住一条对他而言的贱命。 源峻策漫不经心的用另一只手,拿着手指上刮掉的皮。 细皮嫩肉,软如棉絮,这是他见过最漂亮的皮,用作身上,一定会很舒服。 “幸同学并不是一无是处呢,这样的皮,只有你才能有,人类的皮肤生长周期约28天,我想,我还可以从你身上拿到更多的皮。” 他残忍勾起嘴角:“这样,幸同学一直到死为止,都会给我贡献出很多漂亮的皮囊。” 幸姳痛到崩溃,依旧能听清他在说什么,他残暴到丧心病狂,也许轻飘飘一句话就能笃定了她的下场。 “不要。” “你说什么?”她断断续续哭泣,似乎是张不开嘴,闷在喉咙里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清晰。 原本蹲在地上的幸姳,痛的忍不住将腰弯下,跪在了草地,撑着地面砸着滚烫泪珠。 源峻策脚上是一双干净到一尘不染的白色运动鞋,她匍匐在地,向他伸出手,求饶抓住他的校服裤子,用力往下拉扯,手指泛白紧绷。 “不要杀我。” 源峻策终于听清了她沙哑不清的话。 发根剧痛。 他残忍提起了她的头发,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从她脸上挠下来的薄皮。 泪水顷刻之间股涌出眼眶,无言的泪珠却像是会说话,那么可怜,泪水掉得越快,跟她流血的速度一样。 源峻策有时候并不能认同人类的审美,但他觉得,这张脸,便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一张小脸。 当然,脸上的伤口,更是将她美貌推崇到了顶峰,他眼里的审美,截然不同。 “额!额!啊!” 源峻策用手指扼制住她两边的颊骨,逼她张开嘴巴,脸颊撕烂的剧痛再一次溃败,她明显感觉到伤口被拉扯的越来越大。 幸姳尖叫拉住他的手指,却只能如同被撬开的蚌壳,将嘴巴张大,她跪在地上仰望他。 接着,怼在脸前的,是一根巨大且爆筋到丑陋的性器官。 会死的! 幸姳惊恐对视着他需要用欲望来满足的陶醉眼神,他似乎根本不知道这样做会让她导致的结果,脸上的伤口会撕开的有多泥烂。 但或许他知道,他偏要这样,将性器放在她嘴里,惩罚的看着她叁条口子往两侧裂开。 口舌抵住了肉棒,幸姳反抗,拼命往后退,她实在是太疼了,脸上传来皮肉拉扯的感觉,伤口仿佛已经裂到了耳根后。 “呜!”幸姳痛不欲生拽他手指,月牙指痕,在他皮肤留下凹陷痕迹。 她力气虽小,若有若无的反抗,源峻策心里涨成一团怒火,扯平的嘴角,不言苟笑怒意垂眸看向她,扶住性器,仍然固执的朝她嘴里面捅进去。 “呕!”幸姳拼尽了全部力气推开他。 掌心朝下攥出火焰,一举朝她身上打去。 幸姳被推出去数米距离,滑躺在地上,抱着烧烂的右肩痛哭。 源峻策脚下踩着草地,被她身子滑铲出的痕迹,面无表情走到她面前。 胯间肉棒仍然屹立不倒,涨血的性器紧贴腹部翘起,粉色龟头在他狰狞器官上显得居然有些滑稽,不同的稚嫩粉色看起来多此一举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