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人说的话做,一点反抗力都没有。 当沉妤婕解开他裤头的扣子,拉下他的拉链时,指尖不经意地扫过已经膨胀的柱身,男人重重地吸了一口气,突然抓住她的手,用沙哑到不行的声音说:「好了,别脱了,扶我去厕所」 男人进去厕所,沉妤婕靠在门边等,这时才感到心口急速跳动,小心脏要从喉咙溢出,胸口不断的起伏。 她想,刚刚自已到底怎么了? 怎么脑袋一热,就真的帮他脱裤子了? 礼、义、廉、耻,去哪儿了? 她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已清醒一点。 半向,靳?风一开门,她就上前搀扶他到床边。 男人躺下后,目光深沉,直勾勾的望着她说:「来陪我躺一会儿」 「啊?我…我坐这儿陪你吧」 「我伤口疼」 「……………」 她在心里叹气,唉…就是对他心软,唉!好吧! 见小女人不动,他双目犹似一泓清泉,却深不见底,薄唇开口:「我想抱着你」 沉妤婕缓缓的走向那特别订制的大床,在他另一侧躺下。 靳?风一个侧身,软玉温香抱满坏,贪婪的吸着她的体香,刚刚在厕所里稍微冷静下来的分身,又情不自禁的,起了变化。 一个翻身,双手撑在小女人的两侧,看着身下娇美可人的她,粉嫩的小嘴微张,因为紧张,小女人胸前的两团软绵,像不断剧烈起伏的小山丘,持续地,刺激他的视觉神经。 他试过、克制过,想要隐忍,但欲望分身的肿胀炙热,让他无法忽略,疼的难受。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低头就含住沉妤婕粉嫩的唇,轻啃吸吮着,男人的舌头像是狡滑的小蛇,不断的扭动、搅动着她的口腔,唇齿相交、纠缠着。 小女人的滋味太美好,跟上次在靳宅停电一样,他一吻上,就停不了,靳?风离开她的唇,朝她雪白的鹅颈进攻,舌头轻轻掠过锁骨,惹得沉妤婕一阵轻颤,倏地,让她清醒了几分。 她小手急切的推开她的胸膛,却不小心推到他的伤口,只听到男人闷哼一声,扶着绷带处。 她急急的去看他的伤口说:「碰到伤口了?」 只见靳?风却扬起一抹迷人的邪笑,指着自已的唇说:「亲我一下,当补偿」 「我还……还没炖汤」 「先吃你」 话落,「靳先生…唔…恩…唔」还没说完,又被她吻住 「你叫我什么?」 他坏心地咬着小女人的嫩粉色耳垂,她轻喘一声。 「嗯?」 「风」 「乖」 靳?风单手将上衣脱掉,露出整片还缠着绷带,肌理分明的胸膛跟精壮的腹肌,美男春宫秀,近在呎尺,实在太诱人,她看了一眼,脸红的撇过头。 他亲吻小女人下巴,又去舔她的耳骨,湿热的舌头在翻搅她的耳蜗,沉妤婕被挑逗的娇喘连连,她意乱情迷地,张开两条细细的手臂,抚上着男人的背,指尖触碰之间,摸到几处伤疤和绷带的粗粗沙沙的质料,她突然心一紧,随即眼眶一热,眼角有几滴泪珠,滑落至脸颊。 靳?风正在吻她的眼角,舌头尝到略带咸味,发现小女人在流泪,拨开她额前的发丝,柔声爱怜,一手捧着她的脸颊问:「怎么了?你不想做,我们就不做,别哭」 沉妤婕带着些许啜泣声说:「你的背…」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伤疤,早就不痛了,别担心」 男人如墨玉的眸子,氤氲出浓浓的欲望,他如狂风掠夺她的唇、她的呼吸,气息粗重,毫不掩饰的说:「小婕,我想要你」 男人第一次温柔的唤她,小婕。 大手使坏地,不断她身上游移… 她发出细细柔柔的嘤声娇吟,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像是一把小扇子,撩拨他的心,靳?风见身下的小女人别过头,不去看他,是害羞、是默许、是心甘情愿…—— 安夏:诶…沉小兔,说好的鸡汤,你怎么炖汤炖到床上去了?鸡呢? 沉小兔:问他啊! 尒説 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