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塌上,他俯身低头,姜南侧头避开,薄唇印在了嘴角。 “乖,我不想生气。”额头相抵,唇齿呼吸间都带着温柔的威胁,轻啄鼻尖,一点点往下移动强硬含住上唇吮吸舔舐。 湿凉的大舌索取缠绕,吞噬她的呼吸,挣扎被无情镇压,她几乎晕厥没有力气,慢慢下滑,叼住颈肩一块软肉细细品尝。 像是海里溺水挣脱上岸,她大口大口喘息着空气。 “嘶…”闷声痛哼,锁骨传来撕咬的疼,一个鲜明的牙印浸着血浮现,像一个烙印。 疯狗。 指腹摩擦着痕迹,替她整理好散落的碎发挂到耳后:“我要开会处理文件,你乖乖在这等我。”话落,欣长的身姿直立,打开房门,从杜姨手上接过牛奶带上门,放到离她很近的几案上。 正在开着视频会议的易斯年时不时分神扫过双手捧着牛奶发呆的人,她试探着把方才留给她的平板拖动过来,发现他不在意,摸索了会,似乎更加颓废了,整个人像只羔羊团在一起,连头上翘起的呆毛都有些软塌,打开了视频播放起了海绵宝宝,声音一点一点的加大,越来越放肆的样子。 严肃的视频会议里,几位元老皱眉,心想谁这么不怕死在这种时候还敢开这种玩笑,偷偷面面相觑,最后发现,竟然是首位投影仪里那位传来的。 “继续。”那位没什么表情,清冷的嗓音不容置疑。 几位顶着一肚子疑问,没想到平时那么深不可测的人,居然还有这种童趣。 在几份重要的文件上完签字,金边镜框下的眸子微眯,目光停留:“黎氏…” “黎家这小子势头挺猛的,像是蓄谋已久,之前那些个人精没少吃亏,以前那样对嫡系的人,看样子不会太好过。” 会议持续了叁个小时,软塌上的人也没有了精力,此刻安静的侧趴着,手紧捏着抱枕,半张睡颜陷入柔软。 在窒息中醒来,蓦的被填满,她瞳孔惊缩,哽咽着推拒… 早有准备的人擒住双手按压过顶,衣衫半褪挂在臂弯,白皙的肩膀遍布着大大小小的淤青,他漫不经心把玩小乳,节骨分明的指尖拨弄着红蕊,深埋入体内的东西一动不动,蓄势待发,史无前例的深。 畜生! “呜呜呜…你出去…”呜咽摇头,身躯想要后退,身下就是软塌退无可退。 身姿辗转想要挣脱,无疑是让体内的东西进的更深,她更受罪而已,他都没有动就已经让她难以承受。 叹了口爱怜的气息,逗弄似的浅浅厮磨。 她不舒服,她不喜欢,她真的疼,发狠的挣脱手腕,抓住旁边的杯子狠狠地砸了过去。 虽是浅淡避开,但是擦着脸颊过去,金丝镜框落跟着杯子一同落下,半长的碎发凌乱的遮住眉眼,她看不清晰,只是有些发冷的从他身下爬了出来,而他也没有制止。 直到完全脱离,连接的地方轻轻“啵”的一声暧昧又情色,合拢挂在臂弯的衬衫,几乎狼狈的爬向房门,握住门把用力拧动,面色一瞬惨白:“开门!!开门!!求求了开门!!开门啊…”腿软得倚靠着门无力拍打。 他从软塌上起身,慢条斯理的拉下丝绸质的浴袍腰带,随意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扔地上,延颈秀项,皓质呈露,人鱼线下庞然大物骇人异常。 捞起几乎瘫软在地的女人,不顾她的尖叫跟挣扎抵在门上,摁住后颈,像是掌握住奶猫的命脉,单手提起另外一只腿从身后不容置疑的顶入。 另一只脚踮起几乎不着地,所有的支撑点都在交缠的两个点,这个姿势完全进入了她,她几乎窒息。 “谁来救你?”湿冷的气息喷洒在耳畔。 “没人会来救你。”他像个审判者对她宣布死刑。 一下又一下,缓慢而又坚定,蚕食着她的神经。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