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也许是被性欲支配的彻底,压抑的欲望就此迸发。说不准,也不重要,反正结果都是他转了身。 目之所及,一片春色。 潮红的脸蛋,比昨晚醉酒还诱人。浴袍凌乱的挂在肩上,欲盖弥彰的遮着两个奶头,只露出一点粉色乳晕。 下面...... 肉蚌一开一合,像张柔软的,会干骚活的小嘴,时而娇羞的闭嘴颤栗,时而不满的张嘴抗议,股缝亮晶晶的淌着水,缱绻至极。 平日端庄温和的女孩,如今一副被蹂躏惨了的小模样躺在他眼前,就像真是被他操成这样的。 若真是被他操的,岂不是要更骚,小逼会不会霸道的夹他要他射满,不喂饱是不是就吸着不放? 一时之间,江泠沿有些挪不开眼,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靠近,她特有的香气闯进他的神经。 “摸摸我好不好......” 难得的示弱,嘉浅捏着他的食指沿着细缝来回游移,小小的阴唇讨好的往外吐着淫液,打湿了手指。 他喉结滚动,凑近了些。 “唔叔叔,那里好痒......”嘉浅需要他的服侍。 抬腿,圆润的脚趾攀附着男人的膝盖,一寸一寸如狡猾阴险的毒蛇,蜿蜒向上的吐着毒液。 毒液虽不致命,却噬心蚀骨,叫人欲罢不能。 最后停在帐篷最高点旁的一圈,脚趾缓慢的勾着圈,一圈,两圈,叁圈,再重重踩一下最高点,轻轻挑一挑棒身,如此反复。 将原本色情的画面渲染得更加令人血脉偾张,还要拖着尾音娇滴滴的喊:“......江叔叔......” 以前她就是再过分,也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不能继续待下去了,可戒指他今天必须拿到手。 正恼火着,腿上突然多出一条细白的小腿,妖精似的逗撩他的鸡巴,他想也没想捉住就要扔下去。 可听见自自被女孩撒娇的喊出来,简单叁字,那音调恨不得绕了八十八个弯。 色字头上一把刀,石榴裙下命难留。 “唔......” 眼见她自己发骚扒开阴唇,肉壁露出一个小口,难耐的扭着身体求欢。 江泠沿脑袋都要炸了,接下来的动作也全忘了。 眼里只有那细得快赶上他胳膊的小腿和盈盈一握的小脚。 腿还在男人手里,更方便她张大小穴,稍微抬了抬腰,撒了迷魂药的玉指勾搭上皮带,往怀里一拉,少女独有的香气充斥男人的鼻息。 甜腻的几乎将他最后一丝理智淹没。 “更深了。”嘉浅咬他的耳朵,吹气如兰,“再不拿出来会流血的,小穴坏了叔叔赔。” 操! 原想说的“你把衣服穿好,我送你去医院”,出口却成了—— “就这一次。” 她自己的手那么小的都进不去,等他的进去,她又该乱叫了。 江泠沿扒开阴阜的毛发,找到那颗红肿的阴蒂。 陌生触感席卷而来,刚高潮完的嘉浅敏感度更上一层,她禁不住呻吟了一声。 男人望向她时依旧没什么情绪,但嘉浅知道这并非他的真面目,她把这当做信号,叫的更放肆。 “唔,好舒服,嗯啊......哼嗯......” 揉了两下,另一只手向下探寻,剥开瑟缩求欢的阴唇,露出花心。 叁月至五月是郁金香盛开最旺盛的时候,而到了六月底,大部分已枯死,可眼前这枝仍含苞待放。 该催熟了,不是吗。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