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山白雨,阎王娶妻。活人勿视,百鬼回避!” 犹如戏子唱戏的怪异声调,伴随着木门嘎吱嘎吱的声响。我抓紧自己身上的被角,身体却僵硬得似乎无法动弹,浓重的睡意向我的脑海里面袭来,喉咙异常的难受,想要张嘴说话,却被冰凉的柔软猛地封唇! 湿润的舌尖在我的唇瓣打着圈,一点一点的咬住我的唇瓣,我吃痛忍不住微张开嘴唇,却被突然溜进来的舌头相互纠缠着,唇齿相依的感觉让我的双手不由得攀上他的肩膀,浑身软绵绵的像滩水软在他的胸前。 身上的白色喜袍轻轻的被人撩了起来,有着一双大手在我的腰间游走着,轻轻趴在我的耳边,一口咬住我的耳垂,向我的脖间里面吹着一口气,身体一下子打了一个寒蝉,却很享受这样轻柔的触感。 衣服被推到了胸前,灌进一大片的凉意,那轻微的酥痒感让我不禁弓起了身子,迎合着他的触摸,这种感觉怪极了,修长的两条大腿被他轻轻的分开,我不安的想要睁开眼睛看清他的容貌,却被一缕布条蒙住了双眼,只来得及捕捉到他左手拇指上的碧玉扳指。低沉性感的嗓音在我耳畔响起:“我会轻点的” 那双手好像带有魔力一般,所到之处,让我浑身都变得敏感不已,有些难受的从嘴里面发出**的声音:“唔~嗯~~~” 坚挺滚烫的动东西在我双腿间不停的摩擦着,那种空虚的感觉,让我不自主的想要抓住,很难受,直到那个坚挺的东西一下子进入的我身体,那撕裂般的疼痛,让我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 我赤着脚打开了房间的灯,确认刚才只是梦,我才稍稍放下心来。无力的靠着墙瘫坐在了地上,说到底,梦并非是梦,而是我十四岁那年真实发生过的。 我叫樊音,十八岁,如花蕾绽放的年纪。 外人都不知道我家的秘密,每当我们家有女孩儿出生,全家人的心情必定是沉重的,没有一丝的喜悦。那和重男轻女没有关系,只是因为多年前的人鬼契约,我们家世世代代的女子,都是要嫁给‘阴人’的。所谓阴人,压根就不是人,据说是地府的鬼。 记得小时候,我和爷爷奶奶住在偏远的小山村里,那里的人们把那个村子叫做渡村,我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只知道那里的人都相信有鬼神一说,附近的道士和尚和不少,村子里的风气到了连办喜事都要请道士或者和尚做做法热闹热闹的地步。 很小的时候,我见过我的小姑姑在夜里被强迫披上了白色的喜袍。没错,是白色的,和多年以后我披上的白色喜袍是如出一则。因为她嫁的不是普通人,不穿红色,必须是白色。脸上的妆容不算好看,而是诡异的看上去很渗人的那种,脸上被粉扑得白得吓人。 她是被绑着进了新房的,新房不像新房,倒像是灵堂,到处都是白色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