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疼便紧随而来,似被坚硬的东西将皮肉撕扯着破开。 维桢只有上回闹着要回宿舍住时,在沉飞手下受过这样的罪,登时惨叫一声啼哭起来。 “乖宝贝儿,别怕,很快就好,等会儿晗熙哥哥就疼你。”蒋晗熙先是一惊,随即心疼不已,手指眷恋地碰了碰那层娇贵纯洁的薄膜,随即轻缓地撤出。 维桢一被松开,整个人痉挛作一团,鬓发都被冷汗打湿了。 蒋晗熙怜爱地将她抱起。 维桢此刻对他又惧又恼,别开脸,一面气弱声嘶地啜泣,一面将小手胡乱打他脸上。 蒋晗熙丝毫不以为忤,“宝贝儿,小心肝儿,晗熙哥哥错了,往后再不敢这样弄疼桢桢了。小祖宗你别哭了,好不好?哭得我心都碎了。”又松松地握了那双春花般细软的柔荑贴在唇上轻吮,凑过去不断亲吻她煞白的小脸,千百般温柔小意去劝她回转,端的是情深款款,没有半分不耐。 维桢并无太大的气性,渐渐安生下来,且有歇中觉的习惯,哭累之后,被蒋晗熙搂着哄一阵儿便睡沉了。 蒋晗熙搬了张宽敞的沙发椅搁在床边。抽烟有味儿,怕熏着维桢,只倒了杯红酒,长腿舒展,冶艳含情的双眼始终牢牢锁在陷入床褥的女孩儿身上,舌尖抵了抵腮,突然将一根骨节劲长的手指含到嘴里。 “真甜。” …… 维桢睡醒就喊饿。 蒋晗熙拧了热毛巾替她擦脸,喂她喝了点温水,然后抱到餐厅去。 侍从鱼贯而入,把蒋晗熙吩咐的菜肴汤品点心一一摆放好。 这些人都认得维桢,自然也见过沉二少如珠似宝地将她抱在怀内,轻易不舍得放下。如今见到主人轻怜密爱地亲自照顾好友的爱人用餐,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莫说主人只是抱着沉二少的爱人,就算抱的是沉二少的母亲沉夫人,他们照样视若无睹。 都说沉二少心狠手辣,不好伺候,其实跟在沉飞身边,只要听话,别自作聪明就可以。沉飞是将帅,令出如山,不听从号令,就算做得再好,沉飞也要揭了他的皮。 蒋晗熙看似平易近人,能长久伺候他的人才知道,想讨他的欢心,定然是千伶百俐,比旁人多长一百个心眼儿,必得时时揣摩他的心思,处处迎合他的心意,而很多时候,又须得当自己是个瞎子、聋子、哑巴,譬如当下。 他们那位高高在上,有着豺狐之心,潘安之貌的蒋公子笑容满面搂着沉氏少主那个娇贵异常,又漂亮得惊人的小情人,一面为她布菜,一面与她轻言细语,白皙的脸庞垂下一个舒缓的弧度,疏朗的睫毛微微颤动,唇角上翘,仿佛带着无限的耐心,无限的柔情。 “桢桢,饭菜合你的口味吗?” “很好吃,谢谢晗熙哥哥,晗熙哥哥也吃。”维桢咽下蒋晗熙喂的一勺汤。 “我不饿,先伺候我家桢桢小祖宗吃饱了。” 其中一道清蒸海鱼,成人小臂长的一条,通体洁白,只一根主骨,半点小刺皆无。这种鱼产量极少且离水即死,运输不易,十分昂贵难得,是做刺身的珍品。维桢肠胃弱,蒋晗熙和沉飞都不敢让她吃生食。对待维桢,蒋晗熙从来不知道何为暴殓天物,吩咐厨房蒸了,还得是十成熟。鱼肉白得剔透,鲜美异常,入口即化,维桢吃了足足拳头那么大一块。 蒋晗熙欢喜极了,“明儿还吃这个?一半仍这样子蒸了,一半给桢桢炖个汤,其他都不搁,单拿鱼肉和主骨加水,熬成浓浓的一小碗?最是养胃不过。” 听着就让人有胃口,维桢笑着点头应了。 “小宝贝儿,鱼肉香不香呢?” “很香,还没刺。” “让晗熙哥哥也尝尝?” 维桢正要拿小勺,蒋晗熙掬了她的下巴吻上来,除熟悉的烟味外还有湿热的酒气。 “嗯,果真香的不得了,比盘子里的香多了。”蒋晗熙含笑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地蹭着,“晗熙哥哥又香又甜的小宝贝儿。” 维桢掩口而笑。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