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见色起意。对于完全还是小孩子心性的维桢来说,这样的感情已是她能付出的全部了,某种意义上来说,快够得上她对自己父亲的感情。 何况沉飞和蒋晗熙救了她,沉飞更是在她最绝望无助的时候从天而降,这比任何甜言蜜语,山盟海誓更能震撼她。维桢不认为自己有能力去搭救沉飞和蒋晗熙一次,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又有点过了。按照她从小到大的经验,身旁无论男女老幼,似乎都极其执着于她的顺从和听话。 沉飞与蒋晗熙显然亦如是。 她愿意叫二人称心如意,以报答俩人的恩情。 沉飞和蒋晗熙确实已将维桢的性情和弱点琢磨得一清二楚,挟恩图报对维桢是最有效的。这也是为什么二人宁可许出一个嫡传大弟子的身份,也不允许伊丽亚利.费尔南多透露他救了维桢的实情。 沉飞对维桢的小心思不大在意,于她的逆来顺受却是爱之若狂。他原本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人品更没有下限。尤其是经过维桢这次生死一线的事,他算是看淡了,爱不爱的已经不敢再计较,只要维桢全须全尾地留在他身边,其他一切都不再重要,所以哪里在意维桢是真心爱他还是存了别的什么意思?况且她居然真的肯听话,对自己言听计从,于当下的他来说更是意外之喜。 终究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什么深情厚谊培养不出来? 维桢就是个美得不可思议的孩子,大人对待小孩子,除了让她听教听话,基本就别无所求了。 搬进公寓的第一天晚上沉飞就按捺不住,拉了维桢的小手哄她:“桢桢,乖宝贝儿,咱们晚上睡一床上行不行呀?老公真的什么都不会做,就抱着你,疼疼你。” 他委实是真心话。正如维桢差点丧命那日他所承诺的,会让维桢顺心如意,以后不再逼她。他已经妥协了,待维桢毕业,俩人正式缔结婚姻协议之后才与维桢发生关系。况且就算是之前,他其实也不忍心对维桢下狠手,就像蒋晗熙打趣他的话:维桢一掉眼泪,他都恨不能跪下来给她端盂壶才罢。 维桢点点头;“我都听沉飞的。” 沉飞差点以为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掏了掏耳朵,把刚才的话一字不变又问了一遍。 维桢诧异地歪了歪小脑袋,不过她是个纯良孩子,又乖乖答了一遍:“好啊,我听沉飞的话。” 沉飞仍然回不过神,脑子放空地把维桢抱到床上,伸手去解维桢上衣的扣子,手略有点不稳,心脏急速地跳动着。 维桢乖乖地坐在床沿,任凭沉飞作为,被抬起臀部,脱下内裤时吓得啜泣了一声,随即忍住了,还抿唇对沉飞虚弱地笑了一笑,一双含泪的大眼睛如同被猎人驱赶到围栏里的幼鹿,有种任人宰割的温驯。 沉飞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维桢的脸,她的每一点心理变化都逃不过沉飞的眼睛。 “小宝贝儿,你好乖,老公都不知道要怎么疼你才好……” 维桢拿小手捂了眼睛,她虽是勉强顺从了沉飞,到底心里怕得很,也不敢看。 魁伟健硕的身躯顶入自己腿间,然后蹲了下来,沉促炙热的气息直往脸上喷,男人那股子急不可耐的燥闷灼得她的肌肤有点发疼,滚烫的唇舌和骨节分明的大手随即落了下来。沉飞异常剧烈的心跳声透出胸腔传来,‘扑通扑通’,维桢觉得自己身体都被震得酥麻起来。 近在咫尺的低沉男声:“桢桢,宝贝儿,你倒是睁开眼睛看看我呀……” “不要,我、我害怕……”维桢浑身簌簌发颤,不敢哭闹,只是细声细气地抽噎着缓解心中的恐惧。 胸前一暖,被狠狠地含住,又湿又热,然后是尖锐的刺痛。维桢难受得啼哭起来,伸手去推他,被攥紧拧到背后。 “老公又不是要艹你,就是亲近一下,宝贝儿别怕,乖一点,嗯?”大手已径直探入嫩生生的腿间。维桢吓得整个人蜷缩起来,被沉飞强硬地拔开。 “不是动真格的,这么怕作什么?乖,让老公摸摸这小东西。啧,宝贝儿,你他娘的到底怎么长的,嗯?真够娇的,光溜溜,嫩得像一小团水,物似主人形,倒跟我家小桢桢一样了。”他的笑声低沉而嘶哑,狎玩了好一阵子,才恋恋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