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清冷男主吗?这不就是个发狂的野兽?也许他自己都没发现他被情欲折腾到通红和有些狰狞的脸庞,她有些不忍直视地转头避开他深沉的视线。 但这却让江初羽误以为她厌恶他,这怎么可以呢? 谁都可以,唯独她不可以。 他失去了理智发狠地撞入她的身体,次次顶撞她敏感的花心,重重迭加的快感很快让她的大脑处于一个临界值,她不停地喘息着,双手也紧紧插入埋首在她胸前作乱的黑色头颅柔软的黑发中。 她快要到了,但不仅是她,江初羽也快要射精了,他加快了最后抽插十几下,伴随着她高昂的难耐的愉悦呻吟和她一起到达了高潮,她的娇躯弓成一个美妙的孤独,细长的脖颈伸长到极致,颇像引颈就戮的白天鹅。 他靠着最后的自制力将自己沾满蜜液的肉棒拔出,射在了若言纤细的腰肢上,还有不少溅到了她高耸的胸部上。 他们紧紧相拥,准确地说是江初羽抱着她不放,平息着体内高潮的余韵。江初羽轻咬她小巧白皙的耳垂,大手色情地在她大腿内侧抚摸着,若是可以打开灯,必定可以看到她身上都是有些青紫的吻痕与情动时留下的掐痕。 “你可真是个禽兽!”若言嗓子沙哑道。 “呵,要说刚才的行为我认了,但你不也舒服了吗?”江初羽充满爱怜地描摹着她脸部的轮廓。 二人交合处的床单被濡湿了一大片,私密处由于大力操干而捣出的白沫还未得到清理。 “再说了,能肏你就算是个禽兽又怎么样”若言难得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些许邪魅与固执。 “滚!” “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今晚着事就算了”若言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被强了就怎么样,但短时间内还是被今晚的事膈应到了。 再说,男主都是女主的官配,她动不起也不敢动。 虽然在黑暗中,但江初羽还是很好地感受到了若言对自己的嫌恶。 他的身体和心都凉了几分,不出一声默默地起身收拾自己的衣物,走之前还特地嘱咐了一句:“记得清理一下。” 他的声音虽有些沙哑却也恢复了平日里的冷清,就是语气有点像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男。 若言并不关心他的态度如何,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她后知后觉地想起,男主是怎么有她家的钥匙的? “操”她忍不住低骂一声,真他妈是个变态。 没有办法,最后若言还是撑起自己酸软疲惫的身体去浴室泡了个澡,将自己清理干净。 睡觉之前,她迷迷糊糊地想,明天一定要把门的锁换了。 ps:dbq我写不好肉肉,卡得难受将就看 ̄? ̄)σ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