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要去了——哥哥的,肉棒好大——插死夕儿了——啊啊啊啊——”凌夕方才被按住揉捏的淫点刚喷了几股蜜液出来,紧接着又被操得头晕目眩,只得伸手扶住了马车的窗棂才稳住了身子。 刘琰尚存了一丝理智,见她叫得越发大声,终是不能忍受妻子被外人占了便宜,便挥手打落车帘,继而安心俯下身来,肆无忌惮地在凌夕玉颈一路深深吻着。 “夕儿,说你爱我……”刘琰扶着凌夕的细腰,阳物快速进出带了穴中粉嫩的穴肉出来,淫水随着两人交合的撞击被挤成乳白的泡沫环绕在死死咬合的穴口。未愈的伤口再次裂开,鲜红的血水顺着凌夕如玉的大腿流了下来。 “你受伤了!”刘琰惊叫,心疼地看着身下较弱的人儿,抽送的速度缓了下来。 “啊啊啊——好哥哥不要停,在用力些再快些,我要被撞碎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凌夕紧紧抓着刘琰,因为痛刺激的快感令她不住地尖叫,臀下亦努力迎合着刘琰的撞击。 “不行,你流血了。”刘琰心疼地看着凌夕红肿不堪鲜血直流的花穴,才意识到自己前夜对她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 疼痛刺激了凌夕的身体,她体内喷薄的欲望在痛的顶点炸开成遍布全身的欢愉,她仿佛饮鸩止渴般扭着臀去套弄龙根,一边哭着哀求道:“二哥哥不要停……二哥哥好好疼夕儿,好好地入夕儿……夕儿好欢喜,好欢喜与二哥哥在一起……” 刘琰望着哭惨的凌夕心中被阵阵揪紧,龙根被套弄得如同着了火,他忍不住在湿滑黏腻的甬道里深深抽插了几十个来回,再无法忍住这极致的快感,狠狠咬着凌夕的玉颈将满满的精水释放在花蕊的最深处。 “夕儿,说,说你爱我……”刘琰疲惫地抱着凌夕,粗重地喘着气。阳物尚留在穴中,感受到里面的穴肉因为阳精的灼热被烫得连连抽搐。浓稠的白浊从颤抖的交合处溜了出来,与鲜血交织缠绕,宛若一枝惊心动魄的雪中腊梅。 刘琰心知凌夕与他一起到达了极乐的巅峰,心中万般怜爱,又因太过用力弄伤了她而十分自责,便哀求般抚摸着凌夕娇艳欲滴的脸颊,柔声道:“夕儿,你爱我么?” 凌夕从来不是个心软的人,可是这一刻她好想投降。她甚至疯狂地想,哪怕双姝令就当是自己送上的嫁妆,哪怕表兄捡回了一条命可以让自己选择原谅,她都甘愿背负着骂名陪同刘琰一起下地狱。因为这个连虚情假意都可以令她在梦中哭醒的男人,早已深深嵌入了她的心。 “王爷,我累了……”过了良久,凌夕缓缓开口,失了欢愉的下身开始痛得令她抽搐不已。因为她除了是一个女子,她亦是母亲的女儿,亦是凌氏的嫡女。她忘不掉那些真相,忘不掉真心错付。她不配去做选择,因为现实只给了她一条路。 心被绞得生疼,刘琰忍不住捂住心口,方才心中的欢喜一瞬间被抽走,他愤怒、他难过、他恨可他又偏偏爱着。他指节握得作响,却拿怀中沉沉睡去的女子无可奈何。 “王爷,到家了。”车外传来赵明轩的声音。 其实一早就到了王府前院,赵明轩遣散了众人,直到听见两人叫着一起达到欢愉的顶峰,又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敢开口说话。 “知道了。”过了许久,马车中才传出昱王低沉又疲惫的声音。 赵明轩有些为主子担心,最近主子被政务缠身,总是心神不宁。言行上,却似乎有意避着王妃。赵明轩自小同昱王一起长大,自是看出王爷最近行事总是犹豫不决,多半是顾及王妃的处境。只是那件事皇上已经逼得迫在眉睫,王爷迟早要做出决定。想到此,赵明轩不禁叹了一口气,惆怅地望向天空。 后来几日昱王府平静得近乎诡异,太后没有来找凌夕算账,也没有人再提甘宜郡主和昱王的婚事。昱王仿佛什么都没发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