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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水渍、继续吗、TheReader


手把她作乱的手拿下来。虽说是抓着林之的手腕,但纪亭鹤握在手里时几乎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这人。

    纪亭鹤忽然意识到和自己的手比起来,林之的手显得很小,腕骨也纤细。而后又想起那天拎起她的那双高跟鞋,和他的鞋子比起来,她的脚也很小。

    如果说,林之浑身上下唯一不算小地方……

    纪亭鹤目光跑到她的胸上,耳朵蹭地红了。

    林之倒是没注意他的目光,只看到眼前这个人抓着她的手腕,魂却不知跑了去哪。她挣脱他的手,轻轻推了纪亭鹤一把:“发什么呆呢你,还看不看电影啊?”

    纪亭鹤猛地回过神来,这会儿脸也红了,忽然正襟危坐:“看。”

    林之去厨房冰箱拿了两瓶气泡水,回到客厅的时候纪亭鹤已经拉上了窗帘,又把客厅的灯都关掉,只留了沙发旁的一盏暗黄的落地灯。

    林之腹诽这人仪式感可真强,但不得不说昏黄的光线配着电影画面里那辆摇晃的火车,确实又平添了几分浪漫。

    林之找了个舒适的坐姿,窝在沙发里。纪亭鹤却好像是有什么名叫林之的磁铁感应,非得和她挨着碰着,又把她的手捞过来,握在手里。

    可慢慢地,纪亭鹤就不满足于这种静态的触碰,开始摸摸她的手背,捏捏她的手心,又用指尖循着着她掌心上那细细的纹路一路滑过。

    林之原本还在认真看着电影,这一下子被手心传来的痒意闹得没了心思,于是转头蹬他。

    纪亭鹤正朝着她笑,室内昏暗,电视荧幕里的光忽明忽暗地铺洒在他的脸上,林之被他这一笑晃了一下心神,便也忘了生气的由头,神推鬼神地凑过去吻他。

    纪亭鹤本只想着卖个乖巧让林之别生气,谁知对方突然亲了上来,脑子嗡地一下又炸开了烟花。

    今晚发生了太多事,直至此刻纪亭鹤都如在云端。

    林之也喜欢他。

    林之在吻他。

    这两个念头让纪亭鹤心脏狂跳,这种热烈又激动的心情便直白地反映在他的动作上。

    在林之退开的前一秒,纪亭鹤就顺势贴了上去,伸手搂上了她的腰。

    吻过几回,纪亭鹤已经非常熟悉林之喜好。他没有单刀直入,而是轻轻地吮吻过她的唇珠,又含弄她的下唇,用一种最缓慢而煽情的方式和她调情。直到对方受不住般溢出轻吟,贝齿轻开,才进入她的领地,追逐那条柔软又灵活的小舌。

    纪亭鹤的手缓缓摩挲着林之的腰间,掌心温热,丝绸睡衣布料轻薄,手更像是直接贴在了皮肤上。

    林之被他触碰到后腰敏感的地方,本能地向后一退,纪亭鹤却不让她逃开,把她更用力地按向自己。

    纪亭鹤从她的唇又辗转到了耳朵,他含住了她的耳珠,用舌尖一下下地摩挲着划圈,又用牙齿轻轻厮磨着那处软肉。

    暧昧的吮吻声被倾入耳道,林之不知道纪亭鹤从哪里学来这种花招,只知自己已经被他撩拨到湿得彻底。

    但有反应的不止她一个。

    两人贴得近,林之又再度感觉到纪亭鹤下身的勃起,此刻正蹭着她的大腿。性器勃起得凶猛,这人却还只是亲她,亲得直白又认真。

    良久,纪亭鹤终于放开了她,静静地和她对视。

    两人胡闹了一通,此刻凝望着对方,一时无话。

    电影此时仍在自顾自地播放着,里面的台词传来:

    “The?only?thing?that?can?make?life plete,?that?is?love.”

    (唯一能使人生完整的,是爱。)

    林之朝他笑,伸手触碰他眼尾的小痣,轻轻开口问道:“这次要继续吗?”

    ——

    很喜欢《朗读者》这部电影,电影探讨和传达的也不仅是这场年下爱情。更多是关于人性中的自卑、羞耻与自尊,关于纳粹屠杀、法律与善恶的探讨,在不同的年龄阶段回顾它都会有新的感悟。

    安利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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