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着,却像在反抗一座怎么也无法推开的大山。 没有异能,没有力气反抗,从记事起就被灌输教廷至上的思想。 他觉得恐慌,感到惧怕,他甚至潜意识觉得这样是不对的。 被触碰的地方,很难受,难受地想让他把它们都剔除。 “没有异能的孩子会被教廷抛弃,伊恩不想离开这里吧?” 苍老喑哑包含情欲的声音传来,丑陋又恶心。 “中庭走失的那位可怜孩子,已经送回家了。善良的伊恩又做了一件令神满意的事。” 带着逼迫的拙劣谎言,对拥有完善价值观的成人来说处处漏洞,但对于一个被禁锢豢养的幼童而言…… 只要施舍一颗糖,就算打得再狠,都会让他暂时遗忘身上曾经遭受过的伤痛。 只是这伤不会消失,只会在变本加厉中成为深度腐烂的伤口。 揭开表面的那层仿佛像疤一样的伪装,底下的血肉模糊早已无法直视。 泪水不断,床上的稚童逐渐放弃抵抗,任由苍老恶心的人拉拽着打开他的双腿。 黑色的发被浸湿,静谧的双眼一片空洞无神。 教廷内部的异能测试比星际标准测试时间早。 六岁时。 被判定没有任何异能的他,在某天被叫去主教大人的房间。 然后…… 他不解那些陌生的举动,只觉得心里很难过。 主教大人趴在他身上舔掉他的泪水,说这是惩罚,惩罚他没有异能。 主教大人说,神也饱受过身体的痛苦,经历过磨难。 那天,他从房间跌跌撞撞地回到住的地方。 路上遇到的大人没有再主动和他打招呼,也没有像以前一样亲昵的摸摸他的脑袋说伊恩好乖。 他们的眼神很奇怪。 一切好像都变了。 温柔亲切的大人对他冷漠鄙夷,一起在教廷长大的朋友排挤疏远他。 伊恩想,应该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即使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他也愿意去向他们道歉,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听。 身上的痕迹消失后又浮现新的,伤痛和殴打开始频繁出现。 他不再往人前凑,退缩在远远的地方看着嬉闹的他们,羡慕而失落。 时间逐渐流逝。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人们会抵触他了。 可是知道之后呢? 被侵犯,被猥亵,被一双双手流走过全身。 他颤抖、厌恶,恶心,但又无法抵抗。 因为这具身体和逐渐长开的容貌,把他拖入阴暗沼泽的人越来越多。从主教到信徒。 新来的传教信徒穿着一身纯白的长袍把他抱在教习的课桌上,钳制住他的双手,从背后凑来低语。 “白天这么认真学习教义,晚上就去爬主教大人的床?嗯?” “你果然跟他们说的一样,天生的浪货!” 褪下的衣衫,冷意传导上肌肤,同时覆上的还有滚烫的体温。 透明的玻璃外,一个熟悉的男孩正怔怔地看着这荒诞一幕。 趴在桌上被侵犯的人,静谧黑眸投来时,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紧咬泛白的唇,和被强行染上颜色的眉梢眼角,满脸都透露出抗拒和冷意,偏偏让人移不开眼。 一种惊心震颤的另类美…… 伊恩静静看着站在外面的男孩,想,他认识他。 终于,有一天。 整个世界被黑暗笼罩。 他看不见了,被囚禁在一个地方。 每天都有数支药剂从血管中被推进他的身体。 这段时间,他时常会情绪莫名失控,身体不受控制。 流血受伤,自残寻死,甚至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