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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磋磨掉不少。不知道他现在具体做的什么工作,整个人也比之前更白净,如果不了解他的为人和过去,一定会把他错认成一位羸弱的读书人。不,他一点都不羸弱,只是多长了些肌肉才看起来更瘦了。

    透过手指间的缝隙,她注意到他腰腹上拉丝的肌肉线条。

    怔愣出神的时间里,某人不满足于对花蒂的挑逗,用食指刺入曲折幽深的花穴,她惊得叫出声来。

    “不......不行。”严熙害怕地缩成一只花苞模样。

    他的食指在穴内勾弄,软肉不受控制地吸附在他手指上,粘连的液体一层又一层裹满手指。

    “嗯?”

    “这个姿势不行。”她小声补充道,“第一次也是这样......”

    原来她刚才没有经验也坚持要在上面是为了回避自己潜意识的记忆。

    心下了然,他扳过她的身体侧面向自己,拿出手指慢慢地送入阳具,直至全部没入花穴。严将吻她的锁骨,开始浅浅地抽送,掌心揉着阴蒂松解她的紧张。

    乌云迷失了方向,夜雨不知不觉间已经停下脚步,明月洁净如新。一片清辉误闯入室内,害羞得给床上赤裸的两人盖上月白色的纱幔。

    床单被浸湿,像一圈不规则的汪洋,他们正同乘在一叶孤舟上,随着情欲海浪的涨落浮沉。

    她胡乱扯过一块衣料包裹整个熟透的脸颊,牙齿紧紧咬住衣服,堵死在喉咙里翻滚的喊叫。深重的呼吸中,她闻到衣服上盛放的山茶花混合某个男性身上特有的淡淡烟草味——是她错拿了他刚脱下的睡衣——埋在衣服下面,才敢贪婪地大口呼吸。

    拉开掩盖在脸上的衣服,从她嘴里夺出布料,扔到一边,他紧紧抱住她的身体,脑袋安放在她的锁骨上,这便是为自己寻找的归宿。

    阳具顶部射出浊液,收不住的喘息尽数被她听到耳朵里。

    他整理了气息说道:“跟我走,和我一起离开这里,你的要求我都答应。”

    真是强盗行为,拿走一件还会想着下一件,直到盗无可盗之前,永远不知足,永远贪得无厌。

    窗户外零星破碎的雨珠挂在上面,在一轮明月的折射下如璀璨夺目的钻石,好像见证着永恒的蜜语。

    “嫂子会不开心的吧?”她专注盯着碎裂的雨珠看,在他注意不到的地方眨巴着眼睛,轻拍他的后背。

    “那边的房子没有别人,一直都是我一个人住。”他顿了顿,“我没有谈过朋友,一次都没有。”

    她嗤笑一声,眼神已变冷,脸蛋还是红扑扑的。

    “一次都没有。”他咬重前两个字,又重复一遍。

    “跟我讲你的情史有什么意思?”严熙推开身上的压力,胸脯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两团雪白在月光下泛出莹润光泽。她转身背对他,“这也是你的条件之一吧?”

    “是,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带你离开。”他语气坚定,伸手揽住她的腰腹将她拉回自己怀里。

    说得好听,本质和包养情妇有区别吗?

    她没再挣扎,于是他处理掉自己身上的残液,又帮她清理私处,两人挤在这一方窄小的床铺上度过余下的漫长夜晚。

    一夜好眠,她意外地睡了个整觉,大脑像电视被人突然拔掉插头,睁开眼睛面对天光大亮的现实还觉得不可思议。

    上身的睡衣还规规矩矩,下半身已经空荡荡找不见内裤。拉开床头柜的M.ComIC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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