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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主满意点头:“这便好,本公主可不愿做妾,更不愿同旁的女子抢臭男人。” 她心下陡然闪过一丝不妙的预感,轻推开马鞭,干笑道:“公主可是又要拿在下来气薛都护?请恕在下直言,这法子对旁的郎君或许有用,可对薛都护却难奏效。公主不若……” 她的话还没说完,公主忽然抬手一扬:“捉走!” 那几个彪形大汉瞬间朝她围了上来。 她大惊失色,连忙喊道:“公主,你不是中意薛将军?你既对将军情根深种,又怎么能看上我?一个人怎么能同时对两个人动心?” 在她的嘶喊声中,大汉们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双手绑住,提着倒挂在了马背上。 马尾一下又一下甩动,尾毛无情地抽打着她的脸。 公主笑眯眯上前,“本公主权衡过,薛都护武艺高强,我的人打不过他,还是擒你来得更容易。你的英俊不逊于他,本公主很满意。” 怎么能这样?! 不是说这公主但凡看上什么就必定要想方设法弄到手吗? 她在马背上大喊:“怎么能打不过就放弃?难道真爱不是经过考验的吗?你放开我,我熟知他,他爱看话本,你用话本引诱他……” 她的话没有起任何效果,公主利落翻身上马,响亮地甩个马鞭便如箭一般窜了出去。 绑着她的那匹马上也坐上了人,大掌似石块一般按在她背上,同其他几个大汉跟随在公主身后,齐齐往前驰骋而去。 晌午的暖风很有几分凛冽,猛烈往喉中灌,将她才到嘴边的呼喊毫不留情拍回去。 那些密密麻麻的帐篷已远远被甩在后头,绿草时不时从她垂下的面上擦过,刺得她生疼。 待前头一个拐弯,马的速度略缓,她瞅准机会脚尖用力前蹬,使出浑身力气猛地一挣,一头往地上扎下去。 她就地几滚,卸了落地的冲力,跌跌撞撞站起身就往近处一片胡杨林里跑。边跑边咬松手上布条,用力挣脱开去。 待那几个大汉纵马追来,她已是窜上了一棵高耸的胡杨树,蹲在了树冠的最高处。 伽蓝公主打马前来,在树下扬首,笑吟吟道:“你倒是有些机灵,不愧是我伽蓝看上的阿郎。可是,你能在这树上躲一辈子?不若好生从了我,否则……” 她故意哈哈一笑,“本公主从来未曾见过你这般细皮嫩肉的郎君,现下便让人爬上树撕了你的衣裳,让本公主开开眼界。” 嘉柔目眦欲裂,一指弯曲堵在唇边,对着尚在视野内的毡帐方向,猝然吹出一声尖锐而急促的呼哨声。 行宫外一处临时搭建的马厩里,一匹安静的驴子陡然扬起前蹄,疯狂地蹦了起来…… 行宫里,薛琅向龟兹王拜别过,在几位官员的陪同下往外而去。待临近一排帐子时,只听得热闹喊叫的人声中,似是夹杂着连续不断的牲口的啼鸣。 再仔细听,格尔嘎,是驴叫。 一列兵士正牵着要返程的战马从马厩方向而来,王怀安牵的正是薛琅的马。 他一边行来,又一边频频回首,行止很是踌躇。 薛琅迎上去,从他手中接过马缰,问道:“何事?” 王怀安边寻思边道:“卑职方才在一间马厩,见了一头驴。身子瘦,四蹄壮硕,极像那潘安的驴……” “莫再惦念旁人的驴。” 王怀安提的却并非此事,“只是,潘安那驴,竟像是疯了。此前听闻若有虫顺着牲口的耳朵爬进脑中,牲口疼痛难耐,会因此发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