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软弱,你连现在的生活都保不住!” 男人四肢麻痹,几乎硬挺挺的倒在沙发上,他手指沾到了地上粘稠的粉红色液体,喘息着正要送到嘴边,罗姐的光脑响了。 她手臂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全息弹窗。 【宫·不要命·理】发来了消息: “罗姐,你们在哪儿。我想了想,还是去接他一下吧。” 小小的发光的对话框上,显示了半天的:“正在输入中…” 男人愣愣的看着。 过了一会儿又弹出一条消息: “如果他实在不愿意,就当我没说吧。” 罗姐看着他手指抬在嘴边,手指上的粉色液体滴落下来,滴在他下巴上。 他缓缓抬起另一只手擦掉了。 罗姐看向他湿润的双眼,抬手又无奈又嫌弃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先帮你拒绝宫理了,别让她来,也别让她见到你这粉指甲、还有你这皮裤!” 平树缓缓呆坐在沙发上,他捋了一下头发,只捋到一手的发泥,他呆望着手心里的黏糊糊:“……嗯。” 罗姐伸手要扶他起来,平树却开口道:“这间以你名字命名的店,现在真的在做很恶心的生意吗?” 罗姐:“……嗯。谁还能记得这以前是派活、谈生意的酒吧。走吧,这事儿我会想办法解决。” …… 宫理穿着拖鞋,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走在灰白色书架之间,她忘了手头这本书应该在哪个书架上了。 算了,到姐姐的书桌旁边吧,那里有查书的机器。 宫理拖着脚步走了几步,果不其然,在那灯烛飘摇的温馨书桌旁,已经坐了一个男人。 他的拐杖靠着桌子摆放着,不像某些权贵喜欢把拐杖弄出各种动物的形状,他的拐杖就只有一个很朴素的金属弯头。 他用皮带和支架固定的腿伸直着,另一只腿弯折,露出西装裤下穿黑色袜子的细瘦脚踝。 甘灯手捧着一本薄书,轻轻翻阅,偶尔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轻轻啜饮一口。 宫理走近过去,她没收敛自己的脚步声,懒懒道:“装没发现我呢?” 甘灯没回头,翻过一页书:“你的茶,也泡好了。” 宫理却没着急喝,她把书放在查阅器上,扫了一下编码,又去还书了。 一会儿,宫理又晃晃悠悠,睡眼惺忪的回来了,手里拿了新借的书。甘灯还坐在远处,动也没动,只是他的茶杯稍微挪了位置,似乎是刚刚喝了几口。 宫理把新书往桌子上一扔,胳膊肘撑在甘灯的椅背上,就像是随意跟爱人撒娇一样,两只手往前伸,如同在背后抱住他似的拢住了他的脖颈。 然后她两只微凉细腻的手,从他身后捧住了他下巴,逼着他仰起脸来看她。 宫理低头望着他。 甘灯仰着头,平静的望着她:“你影响我看书了。” 宫理微凉的指尖往下,顺着他的下颌,刮过他颈侧,停留在他喉结附近,她笑嘻嘻看着她:“不怕我杀了你?” 甘灯没说话,只是笑了。 宫理很桀骜,而且是很容易被他的算计触怒的类型,只有她大发好心偶尔温柔的时候,绝没有能被驯服的可能。但宫理也很聪明,她知道他是她在方体避不开的一把伞。 他甚至能感觉她目光在他脖颈上盘桓。 甘灯并不畏惧她猫咪亮爪子一样的威胁,但他却喉结动了动。被她目光扫过的地方,像是会痒。 宫理低下头,只是有些暧|昧的靠近几分,手指威胁又调情般抚过他喉结:“原重煜跟你说了吧,我要报销。” 甘灯眸色深邃几分,似笑非笑:“他说了。他也兴奋地告诉我,他向你告白了。” 宫理没想到原重煜会跟他说,看来俩人确实挺熟的,她松开手:“我们现在确实处于一个比较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