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理:“……” 她还箭在弦上呢! 宫理又气恼又觉得好笑,伸手捏住他舌\头,扯了一下,他乖乖张着嘴,转过脸看她,眼里还写着“宫理你怎么在这儿”的茫然…… 他缓缓的挪动了一下身子,半天才灵魂归位,慢了半拍,凭恕才一激灵:“——啊!” 宫理眯着眼:“你这快人一步啊。” 凭恕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可能!都是怪你,磨磨唧唧什么嘛?我都半天了你也不动手,就在那儿玩什么扎耳洞……” 宫理解开,凭恕胳膊都有点抬不起来,他不敢低头看,只咽了下口水:“唔……你你先别乱动……你就是要害我是不是?明明我能坚持很久的,你、你非要弄那么、那么……你就想让我显得很快!想让我表现的不如平树! 宫理啧了一声:“那你下次也给自己绑小皮筋。” 她说着起身,敞着白衬衫坐到一边去,拿起沙发旁边桌子上的果味电子烟,道:“你要是委屈,那就别做了呗。” 凭恕后知后觉,自己没忍住还怪对方,确实有点……不要脸。他小心觑她,心里有被她折腾惨了的不平委屈,又怕她真翻脸生气不搭理他了。 凭恕咕哝了一声,才发现自己喊得嗓子都快劈叉了,自觉丢人的清着嗓子,着:“……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宫理伸出胳膊去,手像个八爪鱼似的扣在他脸上,手指挪了挪,揩了一下他眼窝,不知道是汗是泪。她道:“我就是想欺负你,喜欢欺负你,你要是真觉得特委屈也别憋着。” 凭恕眨眨眼,不知道要怎么理解这个“喜欢欺负你”。 宫理在一旁吐着电子烟,她抱着膝盖,脚趾踩在沙发边沿,笑道:“你要是不跑的话,我肯定还会更过分地欺负你哦。啊,不如在那地方挂俩铃铛算了,你晃腰的时候,铃铛也会跟着响——” 凭恕震惊,他感觉自己刚下阵退场没多久,就因为她恶魔似的宣言而缓缓有抬头的趋势。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抗拒还是受用,忍不住道:“……你要是这么变态?能不能玩平树啊!为什么非要找我!” 宫理手指捏着电子烟,眯眼笑起来:“有意思啊。你不清理一下?” 他低头看着有点狼藉的自己。 呃啊。弄得好脏。 凭恕摘下来扔进垃圾桶,宫理声音懒懒响起来:“说来,光脑的摄像头我好像一直没关,不会都给拍下来了吧。” 凭恕呆愣,宫理已经伸出手从桌子上拿过光脑来,将全息投影播放给他看。 一开始还只是拍到他的半个身子和宫理的背,但随着他越来越响,他身子歪倒,彻底入了画。 凭恕看到光脑里自己那副表情,头皮发麻,惊叫道:“你还给我!” 宫理也没争抢,把光脑扔给他,脚趾踩在沙发边沿:“要删吗?可是咱们凭恕值得纪念的破c哦。” 凭恕梗着脖子:“谁会存这种东西!” 但他并没当面点删除,只是把光脑戴回去了。 宫理笑起来。 凭恕把那可恨的腰带一脚踢开,却并没有因为宫理说的话离开,反而挤着她道:“……你对我就是另一副嘴脸,你就没想过平树知道你本性会怎么样?” 宫理真觉得他有时候很戒备很聪明,但有时候又有点蠢乎乎的,特别是这时候,简直就是智商低谷了。 宫理咬着电子烟笑:“会怎么样呢?还是说,你是想让我对待平树一样对待你?” 凭恕没细想过这个问题,但此刻一想,又别扭起来。 他跟平树又不一样,当然不愿意…… 要是宫理只跟他玩,那是不是说他也是特殊的? 凭恕想要特殊对待,但又感觉眼下这种特殊对待好像不太妙。 宫理在他面前老是难猜又混蛋,他每次觉得她根本不喜欢他的时候,她的一些举动又会让他心里乱跳乱猜。 最可恨的就是,她甚至不肯说一些好听的话来哄他! 凭恕突然凑过去,握住她的手腕,亲吻向她。 宫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