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怪异,为了摆脱这股情绪,他转移了话题,“你给我的,是不是十二……”谁知话刚出口,就被她拿手抵住了嘴。 “嘘——话说太明白了就没意思了。”她说话就松开了手。 可手指那柔软的触感还留在炼狱杏寿郎的嘴唇边。 “你为什么会给我?”炼狱杏寿郎回过神就看见她走远的背影,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上去问她。 “不为什么,我心情好。”她在货架上挑挑拣拣,好像很是犹豫,指着货架上的面粉,“这个牌子好还是那个牌子好?” 常年居家做饭的炼狱杏寿郎很是熟练地给她解释了一下这两种面粉根本不是一个种类,没有办法比较,还简单说了一下这两种面粉分别用作什么用途,说得萤微微睁大了双眼,“炼狱先生,你很了解烹饪嘛。”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目光总是忍不住粘到她的嘴唇上,好不容易挪开视线,他才解释,“自己一个人住,会做饭并不奇怪。” “原来炼狱先生是单身,”她恍然大悟,笑得很是揶揄,“我很高兴知道这点。” “你……”炼狱杏寿郎有些语塞,良久才说,“请不要戏弄我,夫人。” “都说了不要这样叫我,我丈夫已经去世了,”她皱起鼻子,很不高兴,“我现在可是一位单身女士。” “您丈夫真的去世了吗?”童磨的名字清清楚楚写在了上二的后面,炼狱杏寿郎现在彻底不相信那场车祸是真的意外,也不相信童磨真的死在了那场意外之中。 “当着对方的遗孀进行这样的推理很失礼,炼狱先生,”她扭过头嗔怪道,“不过,我会想办法让这变成铁一般的事实,你就不用再担心啦。” 这话一出,炼狱杏寿郎脸色顿时变了,“等等……” “炼狱先生,你需要获得我更多的信任才能问更多的问题,”她凑到他跟前,神秘莫测地说,“在此之前,请先清理一下你们警局内部的消息吧,否则我也是爱莫能助。” 炼狱杏寿郎回味过来,立刻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他毫不犹豫地越级向产屋敷做了汇报,在产屋敷地授意下,警队开始了一轮悄无声息地大清洗。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是,这一洗竟然意外把身居高位的继国岩胜给洗了下来,他的身份暴露,正是十二鬼月的上一,代号黑死牟,且在位期间涉嫌参与数起暴力伤害案件,有政商勾结的嫌疑,手中更是涉及多起命案,桩桩件件证据确凿。 一时间,继国岩胜落马成了警界的一大丑闻,连警察世家继国家也被迫牵涉其中。将继国岩胜逮捕归案的是他的亲生弟弟继国缘一,此案之后,他自认无颜面对产屋敷等信任他的同事们,自请离职,在东京市开办了一间侦探事务所,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了调查十二鬼月上。 警视厅上上下下被撤离了不少人,也有了不少新人接替上位,里里外外很是齐心,至少能保证在一段时间内,十二鬼月的手伸不进来。清扫十二鬼月派来的卧底的同时,警方也陆陆续续找到了几位十二鬼月的尸体,他们都在名单上的下位。 炼狱杏寿郎也因此升了一阶,开始全权接管万世极乐教教主童磨意外身亡一案,此案始终没能以意外身亡定案,媒体们的各种猜测简直是层出不穷。 就在这期间,炼狱杏寿郎又和萤在不同的场合见了几次,她有时会带着杏,有时是一个人。两个人并不能聊太久,可她总会把话题扯到不同的地方,仿佛一只无形的手牵着炼狱杏寿郎的领带,手想要走到哪里,他就得跟着走到哪。而他越是跟着走,就越是会感到毫无理由的心惊胆战,因为跟在她身边,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 他甚至因此在梦中惊醒,而梦里所见所想,几乎令他不忍回想。 失眠了几日后,他有些无精打采地回到单位,路上遇见的同事每个都喜气洋洋地和他打招呼,还是不是和他说两句恭喜。他被这状况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站走廊上发呆时,宇髓天元从身后勾住了他的肩膀,“我说,炼狱,想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