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在过去的两百年里总是不厌其烦地表示,一段关系中坦诚是维系情感的关键,而他从未强调,这一点关键是建立在双方心甘情愿的基础之上。 “为什么不说话?”童磨将她困在房中,每日都来看望她,看着她被束缚着声息日渐低微。 她紧闭双眼不愿意看他,呼出的气似乎都透着一股冷意,“我很累。”童磨归还了她的双手让她能够在欲望支配自己时,身体抑制不住高潮的颤抖时紧紧抱住他的肩背。 而她的双腿依旧无力地垂在榻榻米之上。 “在恨我吗?恨我让你感到痛苦。”他伸手去抚摸她,苍白的皮肤和冰冷的温度,以及毫无反应的躯干,她像一具尸体,任由他双手放肆地爱抚她身体的每一处。 “恨?”萤突然睁开眼睛,眼眸投向他,脸上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不会哦,”话出口却拐了个弯,沾了些撒娇地意味,“如果总是恨着大人,我也会过的十分痛苦。” 童磨闻言将自己的脸贴在她抬高的掌心中,将手伸进她简单披着的衣衫里,毫不怜惜地揉捏着她的乳房,“重新建立媒介是个非常漫长,且煎熬的过程,我会和你一起感受这样的痛苦和折磨,”他将头伸过去吻她冰冷的嘴唇,轻而易举地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中,与她交吻纠缠,在勃发的性欲之中感受同等的痛楚。 通过媒介而心意共通,这是童磨为他们关系的定义。他们通过媒介建立一种畸形而诡异的羁绊,同生共死,同欢共悲,她所爱皆为他所起,她所恨皆为他所知。 她因为媒介而无法逃离童磨,不论尝试多少次之后她都会回到童磨身边,而他因为媒介带来的副作用不愿意杀了她,甚至对她给予的情感产生了无法戒除的病态依赖。 两个人因此维持着这样虚伪的关系近两百年。 萤却因为疼痛而失去力气,她难得恳求,“我想休息。”可痛楚能够给予童磨无限的欲望,他的双手已经伸进了她双腿之间,按着她的阴蒂揉转,沾着她无法控制涌出的淫念进入她的身体。 他躺在了她的身边,让她能够完全躺在自己怀中,可精神振奋的性器就卡在她的腿心,抵着她湿润饱满的阴唇摩擦,他虚情假意地安抚她,“那就好好睡一觉吧。” 萤并没有反抗甚至连眉头都没皱,只是安静乖巧地窝在他的怀里,这时候她从来不会违背童磨的行为,只有这样,她才不会面对更糟糕的境遇。 他就压在她的身上毫不留情地抽插着,双手卡在她的腰间让她抬高的半个身体能够更彻底地容纳他,让他的性器能够完全进入她的体内,打开她封闭的每一个地方。 她的胸口如同被撕裂般,灵魂承受着锥心之痛,几乎要撕裂她的意识。可是欲望却将她牢牢捆在原地,她哪里也去不了。身后不得不接纳性欲给予的身体上的缓慢折磨,身心并存的痛苦令她忍不住发出虚弱的呻吟。 “大人……”她颤抖着发出声音祈求,伸出手想要往前找借力点撑着身体,又或者是想逃离,“……轻些。” 童磨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他们交合的地方,他也能感受到同样的痛楚,和她不同,这会令他兴奋不已。他根本没有在意她的感受,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和机会,抽出性器很快就顶进去,蛮不讲理地碾过她体内的一层层软肉,几乎是放弃一切技巧地去分开她的身体,纯粹地追求性交带来的快感。 他伸出手臂将她想要逃离的双手按住,强迫着她与自己十指相扣,将她的身体牢牢困在身下,随后低头咬住了她的后颈,模糊不清地说:“我会的。” 骗子,她在心中怒骂。 眼前一片模糊,几欲落泪,神智在快感和痛苦之间摇摆,连呻吟都被咕唧作响的水声淹没了过去。 她突然就想到了很久之前,那时童磨的体温还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