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他们在假期短暂地相处了几周。再往前,他想起八年前的那个夏天,他刚刚从失语症中康复,在升入中等学校前,在羽生家度过了一个十分快乐的暑假。 那时他们还小,她8岁,他12岁,成天在野外奔跑,追着鸟儿和野兔。而今再次相见,一个亭亭玉立,一个身姿如松。 羽生凝子也有点认不出诸伏景光了,五年前那短暂几周的相处早已如泡沫般化成碎片,消散在往后痛苦又灰暗的时光长河中。她静静地打量着诸伏景光,看着他和诸伏高明肖似却又有细微差异的脸庞。诸伏景光的眼睛更圆一些,不像诸伏高明狭长上挑的丹凤眼,瞳色更蓝、更清澈,仍有年轻人的朝气蓬勃。 她露出个微笑,像是从纯爱电影里走出的女主角,“景光,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凝子。”他垂下眼帘,声音温柔,努力忽视心头那轻微的跳动。 像是被一颗弹珠,轻轻地打到了。 不是好感,对吧? 吃晚饭的时候,诸伏景光见到了诸伏高明,他尚没有想明白自己的心情,便陷入了另一重困惑中。他是知道他们结婚的事,但亲眼见到羽生凝子和诸伏高明站在一起,冲击感便格外强烈。 因为天热,诸伏高明的袖子卷到了小臂,羽生凝子坐在他的旁边,胳膊时不时与他碰到一起,皮肤蹭着皮肤,汗毛交织,而诸伏高明恍然未觉。 所以,是真的结婚了吗?那种结婚……? 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这个问题,诸伏高明也常常问自己。 后来他知道了,喜欢是没有原因的。就像人的欲望,一旦开闸,就不可能止住。 他们经常接吻,她喜欢溜进书房,坐到他的腿上,有时候背对着他,有时候侧对着他,有时候正对着他。 书桌上已经不怎么摆东西了,因为他喜欢把她抱到上面,去亲她的每一寸皮肤,包括双腿之间的神秘花园。他尤其热衷亲那里,认真地、仔细地、缓慢地舔着,舔到她双肩颤抖,捂着嘴尖叫,喷出水来,舔到他硬得发疼,马眼冒出的清液打湿内裤,忍无可忍。 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能在堕落中抓住那唯一的稻草,自虐般地宽恕自己的罪恶。 虽然这忏悔转瞬即逝,而当温度褪去,欲望被发泄,他又回到了痛苦的现实世界,直视自己所犯下的背德行为,重新咀嚼深深的愧疚。 但等她下次请求,他又会故态复萌。 他拒绝不了她。 “高明哥,”她跪在他的面前,去扒他的裤子,“都是你在帮我,让我帮帮你吧!” 他拒绝不了她。 他只能看着她把他的阴茎掏了出来,那里已经硬了,是她坐在他身上蹭出来的结果,现在她嘴巴一张,就把龟头含了进去。 诸伏高明闭上了眼,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她太年轻了,她的青春常常会刺痛他,刺痛比她大整整十岁的他。 凝子,你为什么会这样爱我、崇敬我呢? 不正是因为,我比你年长,比你多十年的阅历吗? 你的身边只有我。 但等你长大后,你会遇到比我更好、更年轻的人。 那时,你会怎么看我呢? 心脏酸涩,像是泡在柠檬汁中,犹如她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性器。柔软的舌头舔过龟头和柱身,就像溺亡爱河,甜蜜又痛苦。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是什么,他已经在竭力克制了,仍面部扭曲,眼角泛红。 她还想要把他的分身往喉咙深处送,被他掐着后颈,逼着吐了出来,他把她抱到桌上,把内裤拨到一边,连前戏都没有做,噗嗤一下就插了进去。 “高明哥……”她抱着他的脖子,小声地呻吟着,嘴唇红润,呵气如兰。 他是一个文人,但绝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君子六艺,骑马开弓,他精瘦的腰身蕴含着巨大的能量,性器摩擦、撞击的声音溢满房间,她的腿夹不住他的腰了,无力地垂落。 书房门没关,但两个人都没注意。他难得失态,害怕失去,因而疯狂地占有,而她全身心地沉浸其中,被爱着,被浇灌着。 但家里还有第三个人。 或许是午睡初醒,有些发懵,第三个人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走过书房,透过门缝,看到了这一幕。 他愣在了那里,因为她的手臂太细太白,搂着男人的肩膀,像被风吹过的杨柳,两条白璧无瑕的腿,大大地敞开,却被身前人挡住腿心,粉色的脚指甲蜷起,蹭着穿长裤的结实小腿,上上下下,被带着滑动。 没有人注意到他,因为房间里的两人正在忘情地接吻。她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