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救您?」 「是给你的考验,我想知道你会如何临机应变,这下我算是知道了。」这坑挖的有够深,千算万算没料到闵舒菀她竟然出大招,他有些懊悔。 沉丞帆低着头,这才瞥见闵舒菀光着脚丫,他马上知道怎么回事,「你不会是一路光脚跑到会场?」闵舒菀这时发觉自己从刚开始都一直打赤脚,裸着脚被这么盯着看更是莫名害臊,他错愕地看着眼前这女孩,奇葩的举止,让他酒醒了大半。 两人走出饭店,外头空气清爽,夏季的新加坡夜晚星空点点,甚至有些冷意,闵舒菀细肩洋装的冷不防便打颤,两人坐在湖畔旁的阶梯上,沉丞帆绅士地脱下西装为她披上:「要是再因为我感冒,那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沉丞帆逗趣的发言,引来闵舒菀窃笑:「说来,这是我第二次救帆哥,这是何德何能。」 「你竟然也开始学会说垃圾话,团队里唯二的正经人也逐渐殞落啊!」 「噗哈哈哈哈!帆哥,撇除您口中已经崩坏的我,唯一的可是帆哥你?」借着酒意,闵舒菀不自觉提高声量,对沉丞帆的畏惧与隔阂少了,说话也不这么顾忌。 「难道不是?」沉丞帆那道浅笑狭带既曖昧又抽心,闵舒菀忍不住多看两眼,每看一次都醉心,「来了也两个月,一切都还适应?作为老闆本该时常关心同仁,但事情总堆的连休息时间都没有,至今也不确定你是不是喜欢这样的工作,每天来回穿梭在政客间,这一切是不是你要的。」 「比起工作内容,我更在意工作氛围,人的一生也不可能都做同样的事,我喜欢我的同僚,更庆幸自己有像你这样的老闆。」当事人说的没不打紧,但听者的人可入戏:「你真这么觉得?」 「是啊,」闵舒菀答的没丝毫犹豫,「和您共识压力是不小,但这会让我成为更好的人。」 「舒菀,」那低沉磁性的嗓音,像道电流,闵舒菀不自觉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迷朦的神情在这微醺的情愫里扮演催化剂,逐渐诱导埋藏在心底已久的慾望,春心荡漾来回汹涌,每个奔腾的瞬间都像是八百里加急。闵舒菀愣愣看着沉丞帆微微上扬的嘴角,性感饱满的嘴唇,直到他渐渐地往自己靠近,靠近再靠近,她本能性地闭上双眼,她感觉沉丞帆的气息近在咫此...... 『』 沉丞帆掏出手机,从没这么怨懟地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头贴,「是Vanessa...」 一听到Vanessa的名字,这才把闵舒菀打回现实,一下子酒意瞬间清醒,心里头莫名有种捉姦在床的不安。 「还行,一切都顺利。」她优先发挥秘书本能地关切工作,但不熟识的大概看来只会觉得她才大老闆。 「没多喝,就一点交际酒。」Vanessa轻而易举地便察觉沉丞帆些许异样,「哈?你不信,谁管你信不信?没别的事我要掛了。」他反常的举止让闵舒菀诧异,这哪是口口声声没醉的沉老闆? 「该回去了,」掛断电话后,两人陷入前所未有的尷尬,她以为这场景只会发生在电影情节里,没想过现实中还真给自己碰上,「嗯、嗯,好喔!」她只能跟着附和。 回饭店的路上两人一前一后,没搭半句话,直到闵舒菀送沉丞帆到他的房门口前。 「帆哥,您早先歇息,若您没有其他事,我便先回房......」闵舒菀必须得把刚才那段和沉丞帆的记忆抹除,虽然真的很美,那是她连做梦都想的梦到......,「晚安,帆哥!」她努力撑起一抹微笑,即使心底却没行为这么坦荡。 对比看似神情自若的闵舒菀,沉丞帆可没这么好使,纵使他是没什么表情,但内心那可是一万匹乱马在奔腾,一路上没搭半句话那自然是尷尬地无从说起。一旁的闵舒菀于是脑补是自己刚才那行为惹得沉老闆不悦,卡在咽喉里想说点什么,却也不是,「呃,我先离开了,帆哥。」闵舒菀又再重复了一次,这才将沉丞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