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男魅来说是极高的认可。 曾经她们有过无数回,可以这种蛮横的后入姿势进行的,这还是第一次。 往常,阿姐情欲寡淡,可一旦开阀,便像泄洪一般一发不可收拾。每一次性事开始都是他百般的勾引于她,可结局无一不是她压将他压在身下,把他折腾到娇喘腿软,嘤嘤哭泣求她放过他。 他想都不敢想,以往冷漠的阿姐,此刻竟完全的被他掌控在手中!他居然在强奸她! 看着远处水滴里被压制的司马明岚,他最恨的人,玷污他挚爱阿姐的仇人将要被他打败,他更加兴奋了。 刺激,真刺激! 他从来没有,像这样将主动权掌握在手中! 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快感迭加,让他快慰的仿佛灵魂都飞上了云端。 欲望赤裸又渴望,他那张美艳的脸上此时满是沉醉,双眼已然烧红。 他伏在她身上,双手紧握着她的乳,身下硕大的龟头也在缓慢的撑开她的穴口。 刚浅浅的进去一些,就像是被吸咬住一样,层层迭的软肉紧紧压迫着他。 不断上涌的快感仿佛要将他湮灭,令他不可自拔的陷入那情欲的深渊。 以后不用再经过阿姐的同意,他就能生下他们的孩子!他这样想着。 一声饱含欲望的低吼不可抑制的从喉咙溢出,未入正题,他竟没出息的忍不住想要射出来。 谢秋灵沉默了许久,随着他的节奏加快,她呼吸逐渐急促。他在穴口处浅浅抽插,每一次准确的戳在会令她最愉悦的敏感之处,湿腻之处发出响亮的叽咕声,淫靡非常,直到浑身一颤泄了出来,弄湿了他的下身。 陡然间,她眼中像是被火点燃一样,突然放出了光。 看来如今,只有她亲自动手,才能解决这一切了。 她紧握住了他的手,像捧着一件宝贝一样,贴在她胸口上,大笑道:“哈哈哈哈,怜儿,精彩,真精彩!不愧是我的好弟弟!我本以为……这场赌局会很无聊,可是现在,我突然感到……兴奋起来了!” “???” 谢怜见阿姐画风突变,惧于阿姐往日的淫威,条件反射的一凛,已经陷入泥沼半分的硬物,居然生了怯意,颤了一颤,又退了出去。 “你想干什么?”他警惕地扶着她站了起来,手想抽离,却被她紧攥。 “怜儿可知场外赌博?” “……无、无非就是赌局外的第叁者,对赌局中玩家的输赢情况再进行预测,简单来说就是赌博上的赌博。” “没错,现在我要与你进行场外赌博,我赌人族会赢,请你与我对赌!” “这还有什么好赌的?你都已经必输无疑了。”他看着水滴中的司马明岚,已然被梅不群揍得站不起来了。 “必输?还没有到最后一刻,尚无法下定论呢。承担着巨大风险来博取利益,不才是赌博的真正乐趣所在吗!”她满是诡异笑意的脸上,黑夜般漆黑的眸中一点点燃起了令人退却的红光:“现在,这场游戏才真正开始!“ 说着,她掌中凝出一块布满裂痕的叁角状白玉,谢怜心头一震,居然,是同心玉。 谢秋灵要求司马明岚将同心玉重启,之前它承载的一切誓言都不再为谢怜掌控。 但红谷鼎姬因死誓所抵押的魂魄依然保留在同心玉中,司马明岚若想根除之,必须将全部鼎姬抓来,挨个破咒归还魂魄,或者更直接的,将她们都杀死,方能彻底解除他们与同心玉之间的联系。 于是谢秋灵趁此空当,直接迫使同心玉认其为主,其中千百誓言如今皆握于她手。 谢怜见此,立马施咒想夺回同心玉的控制权,可同心玉器灵遭了司马明岚好一通折磨后,此时竟是惧怕于谢秋灵,胆小如鼠地瑟缩在玉的逼仄一角,不再敢忤逆于她。 谢怜尝试了好一番后,低声咒骂出声:“你这条见风使舵的老狗!” “没有用的,它以后只会听我的。”谢秋灵笑着。 “你想用它做什么?”谢怜眉头微皱,心中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小赌有什么意思,赌注越大,赌局才越刺激不是么!我现在,要用同心玉加注!” 她并没有征求他的意见的意思,谢怜咽了口唾沫,看着她直接催动起了同心玉: “我发誓,若我输了,不用你逼我,我将自愿放弃魅族复兴大业,自愿跟你走,做你的蛊奴,一生一世只忠于你一个人,交配权只为你一人所有。” 她眼中癫狂的笑意渐渐消失,嗓音变的冷而冽,响在无尽的黑暗中,仿佛引诱他坠入深渊的魔音: “你,敢不敢跟注?”m.cOMIc5.COm